个常年征战沙场, 且没有与女郎交往经历的男子,应该不知道什么是月事吧!
居上说完就后悔了,怕傻乎乎追, 到时候己得解释给听,那多难为情。
旁的长史讪讪地, 人往后缩了缩, 慢慢退到外去了。说实话, 这对未婚夫妻的相处存在太多不确定性,因为太子殿下的过分纯真, 己也时常要经受这些奇谈怪论的冲击。长史三十多岁的人了, 实在有些承受不住。
婢女们则相觑,表示小娘子真的勇敢, 毫无心理负担说出实情之余,顺便骂了太子殿下句,这下太子殿下应该被骂懵了吧!
再看太子,那张白净的脸上飘过红云,足可让人误会什么都知道。
但所有人都估了太子,只是从居上异常的反应推断出,这应该是女孩子特有的私密事。的想象力有限,模糊地认为应该等同于生孩子, 既然是生孩子, 那就好办了。
转旁的女史:“可曾给娘子准备暮食?要鸡汤,炖的时候长些, 快去办。”
居上迟疑地打量,奇怪竟然沉住了气, 这是怎么事?
给药藤们使个眼色,示意们先退下, 裹着小被子,紧盯的每分表情,“郎君,你知道什么是月事?让人给我炖鸡汤?”
凌溯虽然知半解,但坚决不能表现得太无知,沉声道:“军中有多人娶了亲,偶尔会说起家里的事。”
居上大惑不解,“军中这么开明的吗?那些男子连妻子来月事都告诉你?”@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继续不懂装懂,“卧床不起、需要调养、不能受寒、不能碰生水,据说个月内不能洗……”
居上叹了口气,“你说的是坐月子,不是来月事。”
然后就彻底触及了认识的盲区,试图为己辩解,“差不多……”
居上说:“是有些差别的,我每月行动不便只三五日,而且我可以碰生水,可以洗。”
凌溯对肃然起敬,身强体健的太子妃,果然不用人操心。
不过又从的话里发现了蹊跷,“每月都有三五日?”
居上说是啊,“所以郎君要对我好点,我不容易。”
好点是必然的,不容易也见识到了,颔首应承之余,在旁坐了下来,小心翼翼:“你入行辕三个月了,过去我怎么从来没有发现你行动不便?”
居上看的眼神简直带着火星子,要不是不宜做太大的动作,恨不得踹脚。
“那时候我跟你熟吗?行动不便会让你看出来?”
凌溯虽然被吼了句,但甘之如饴,反倒从的话里,体会到了彼此关系的大进步——现在熟了,能够大同谈论月事了。
伸手给压了压被角,“这病症……听着不简单啊。”
居上骄傲地挺了挺胸,“我同你说,若是我长到十七岁不曾来月事,阿娘会着急的。女郎来了月事便长大了,可以成亲生孩子了,你懂吧?”
忽然告诉这些做什么?让知道己已经做好准备了吗?这消息下撞进心坎里来,顿时又是羞涩又是欣喜。
那只给掖被角的手忍不住了,在裹紧被子的细嫩指节上抚触了下,“咱们万事俱备,只等成亲了。”
居上看了眼,那么大的男子,感情上总是迈着小碎步,看上去有点可笑,也有点可怜。
怎么会这样呢,是因为看见母亲的不易,所以比般男子更有感触,心思也更细腻。纵然什么都不懂,但从来不急进。在感情上的笨拙,与凌将军的雷厉风行不匹配,的霸道太子暂时是等不来了,但可以收获位温柔的郎君。
有时候想想,己的喜好真是特别,看见陆观楼和赵王世子,觉得己喜欢温尔雅的郎子。与凌溯定了亲,又期待个激情四射,勇往直前的太子,见畏首畏尾,比更着急。
但这样缺根筋的迟钝,也有独到的美好,就像张描金纸送到前,想写什么就写什么。
转过手腕,牵住了的手,那脉脉的眼神能拧出水来,看得凌溯脸红心跳。
翻云覆雨的柔软用得恰到好处,不过顺势游走,便与十指紧扣了。
指根是通往心的通道,能真切感受到的体温,瞬如遭电击,身子酥软了半边。
呼吸有点急促,某种感觉抬,也说不清己到底有多喜欢这女郎,的点小动作,就晕转向不知身在何了。
身体不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