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以前在国外时正处于舞蹈事业起步,各种比赛和演出数不胜数,强度也大,那时就预约了医生固定时间做理疗。
但这种腰伤每天都在练习中遭到反复的撕扯,理疗也不见成效,只是稍微能缓解一些酸痛感罢了。
但南知没想到顾屿深还会特地为她请理疗师。
在外行人看来,只能看到舞台上光鲜亮丽的一面,很少有人会去想她们背后是怎样一次又一次的受伤,又再一次的练习,如此反复。
已经是傍晚了。
南知将医务室的那个女生扶回去休息,换下舞蹈服出去,正好司机已经过来接了。
南知上车,车开了没一会儿,她发现不是去往医院方向。
“现在是去哪里?”她问。
司机:“去公司,太太。”
“顾屿深不是说去找理疗师吗?”
“是的,太太,理疗师现在就在公司等您。”司机说,“这位理疗师是顾总托人请来的,并不是当地医院的医生。”
南知一愣。
明白过来大概是有名的理疗师,否则也轮不到顾屿深托人去请。
车很快开到公司,司机将车驶入地下停车库,而后下车为她开门:“太太下车当心。”
结婚以来她还是第一次来顾屿深的公司,上一次来闹得不愉快,她因为初次得知联姻的事还在大堂打过他一巴掌。
当时不少人都在,虽然风言风语都被压下去,但肯定不少人都暗自记住了她长相。
南知埋了埋头,将长发拨到胸前。
她侧头对司机说:“在公司不用叫我太太。”
司机很懂事儿:“我知道,顾总吩咐过您二位的结婚暂时不能公开,不过这里不会有外人,您直接坐顾总的私人电梯上去就好。”
司机只把她送到电梯门口。
私人电梯不在中间楼层停留,只通车库、一楼和总裁办。
“叮——”一声。
电梯门打开。
秘书已经等候在外,大概是顾屿深没有明确两人是已婚关系,秘书只称呼她为“南小姐”。
但秘书知道这南小姐就是当时打了顾总的那个女人,现在又亲自让司机去接,还坐私人电梯上来,不用猜就知肯定是容不得半点怠慢的人物。
她一路周道地引南知到总裁办门外,温声问:“南小姐,您喝点什么?”
“白开水就好。”
“好。”秘书全程低眉顺眼,替她将门打开,跟顾屿深通报一声便去给她准备水了。
顾屿深从文件中抬头:“来了。”
“嗯。”
南知打量周围,这还是她第一次来这里。
之前她对顾屿深更多的印象都是学生时代、少年时期,后面整整六年没见,她对他是怎么成熟的、怎么独当一面的毫不知晓。
就像现在,她第一次看到工作时的顾屿深也觉得有些
陌生。()
“理疗师呢?”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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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隔壁房间。”
顾屿深起身,推门出去时正好秘书倒了水过来:“南小姐的水。”
“我拿着吧。”顾屿深接过。
秘书看着顾总和南小姐往走廊另一头走去的背影,心里一阵咋舌。
她跟着顾总工作有一段时间了,这些年来不知道多少女人对他献殷勤,但从来没看顾总对谁青眼有加,所以她身为秘书也从来没抱过一点奢望。
如今倒好。
顾总帮人拿水杯就算了,更重要的是他身边那个漂亮女人也丝毫没有一点受到青睐的喜色。
秘书脑海中忽然蹦出一个念头,这架势,反倒像是在顾总这儿受惯了宠爱的,很多女人都渴望得到的,在她这再平常不过。
可“宠爱”一词和顾屿深实在太不匹配,秘书摇摇头,觉得自己真是想太多了。
-
总裁办旁是几个大型会议室,而走廊尽头是一间休息室。
推门进去,理疗师已经在里面了,是个中年女人,五十来岁的年纪,正坐在沙发上喝茶,门一打开她便起身。
“顾总。”
“嗯。”顾屿深颔首示意,“医生,麻烦你帮她看看。”
医生问:“哪儿疼?”
“腰。”南知手指了指。
“之前顾总已经将您的腰部诊疗记录都给我看过了,是长年累月的腰损伤,想要恢复起来应该比较慢。”医生说,“您先躺下,我给你先看看。”
南知在床上躺下,问顾屿深:“你哪来的我诊疗记录?”
“让医院导过来的。”
“……”
她今天羊绒衫底下穿了条高腰裙,医生将衣服底部卷起来,露出一截白皙细腻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冷。
顾屿深垂了垂眼,喉结一动,过去将室内温度调高了两度。
她腰上还贴着膏药贴,医生给她撕下来,手指在周围按动,按到其中一个地方,南知“嘶”了声。
那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