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塑成他的性格,让他成为一个狂妄又冷硬的人,也从来没有想努力去解释过什么。
大多时候,他根本不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
他喉结滚动,耐着性子:“今天是李司然酒吧开业,宋影是被他叫去的,我不知情,也没有和她有过多的交流。”
“顾屿深。”这个名字南知几乎是咬着牙根说出来的,“结婚后需要和别的异性保持距离,这个道理你难道不知道吗?”
最近几天总是持续性的被“宋影”这个名字刺激。
六年前就埋下的那根刺终于是开始发炎疼痛,到了要不腐烂化脓要不拔除的地步。
她觉得烦躁无力,过去关于宋影的画面频频出现在脑海中。()
想起最初在那个篮球场,宋影想上前却没送出去的那瓶矿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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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宋影总是站在远处偷偷爱慕地注视着顾屿深。
也想到她出国前遇到两人,和宋影的那次遥远的对视与无声对峙。
像是宣战,也像是已经鸣起了胜利的号角。
这些情绪她都找不到突破口。
最后南知看着他,缓缓说:“如果是这样,当初我们为什么要结婚?”
顾屿深抿唇,下颌线和锁骨线条绷紧,像是在压抑终于倾斜而出的情绪。
“顾屿深,不如我们索性……”
话音未落,他忽然往前迈了一步,抬手捞住她的手腕,将她推至墙壁。
他动作强硬,南知头撞到墙,刚一皱眉,便眼睁睁看他俯下身,捏住她下巴往上提,重重吻了下来。
-
齿间门是混杂的两种酒精味。
后来又多了一位味,血液的铁锈味。
南知挣动手臂,被他更用力地摁在墙上。
她呜咽出声,被他全数拆吃入腹。
这是一个极粗鲁的吻。
粗鲁到,南知迷迷糊糊间门都觉得这不应该是属于顾屿深的吻。
她还记得他们第一次接吻。
他们确定关系和初吻是同一天,万圣节的夜晚。
他把她拽到学校礼堂角落墙边,抬手,微凉的手掌贴合她脖颈皮肤,一点一点,细密温柔,又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游刃有余。
顾屿深应该天生就这样才对。
混不吝的,落拓不羁的,接吻也游刃有余,一步步将猎物带入自己陷进,再一点点占为己有。
而不是现在这样。
惶急迫切,手足无措。
狂躁的像个抵死挣扎的囚徒。
末了,他俯在她颈侧,哑嗓道:“我们已经结婚了,你别想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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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南知没有让他睡在主卧。
而她也被那个吻弄得整夜都睡不着觉,嘴唇也被他咬破,流了血。
天刚一亮她便睁了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睡着。
南知按着太阳穴坐起来,捞起手机。
顾屿深的确已经让人去处理了,昨天的几个热门词条现在全部都不见,热搜榜上没有宋影的名字,更没有顾屿深的名字。
而所有发布了两人照片的内容也被全部一并删除。
那条消息在昨天深夜平地惊雷,天亮后就已经彻底销声匿迹。
南知看了半晌,轻轻揉了下眼睛,舒出口气,起身洗漱。
她看着镜子里头的自己,嘴唇上有一道鲜红的小口子,是昨天被顾屿深咬的,好在涂上口红后看不出来,就是碰到时还有些疼。
今天依旧要去趟舞团,南知化好妆便下楼。
顾屿深不在
() 。
舒姨刚做完早餐,看她下楼,招呼道:“太太,用早点吧。”
自从顾屿深知道她有胃病后,便交代了舒姨早餐做些营养好消化的,之后南知一餐早餐都没落下过。
舒姨神色如常,显然对昨晚两人的争吵不知情。
南知平静问:“舒姨,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顾总说有事要去处理,交代我让您按时吃早餐就走了。”
南知点点头,走到餐桌前桌下,安静喝粥。
吃完早饭,南知直接去舞团,把情绪都倾注到舞团上,练了几遍舞,出了层汗。
到中午,南知洗了个澡,准备出去吃饭,刚走到门口,就有团里的小姑娘兴冲冲跑过来跟她说:“滋滋姐,外面有人等你。”
南知一愣,侧眸看去。
不是顾屿深。
是周越。
车停在舞团门口正中央,他倚在车门上,耍帅似的,抬手挥了挥:“滋滋。”
“别瞎喊。”南知走上前,问,“你怎么来这了?”
周越说:“找你。”
“?”
不应该啊。
她回国后就跟周越接触并不多。
周越瞧着她表情,接着直接双手举过头顶,投降状:“我是来负荆请罪的。”
“……”
-
南知大概猜到周越来找她的理由,两人找了家附近的咖啡厅聊,点了一杯美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