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行。”
见魏青山点头了,林渔赶紧跟了上去,两人一起朝着后山走去,一路上林渔都低着头,两人之间连空气都是黏腻的。
魏青山轻咳了一声,“疼吗?”
林渔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不,不疼的。”
两人没在说话,魏青山偷偷伸手勾住了自己小夫郎的手。
等到了后山魏青山才舍得松手,他看着露头的竹笋用锄头被刨出来,林渔就帮忙给捡到背篓里。
没多久两人就捡了一背篓,魏青山让林渔在这等着他,他去送回家里在过来。
等在过时间竹笋老了就不能吃了,趁着现在鲜嫩多挖点,还能晾晒出来冬天吃。
魏青山走后林渔也没闲着,他拿起锄头开始刨笋子,听见声音的他抬起了头,一位夫郎背着背篓从竹林里走来,看见林渔在这朝着他点了点头。
林渔也赶紧问好,应该是村里的夫郎,他没见过,这位夫郎背的太多,下山的路又不好走,走的时候有点摇晃,林渔赶紧给人家让出了路。
连哥儿也来竹林里挖笋了,在经过林渔身边的时候他脚下一滑朝前面跌去,林渔也被吓到了赶紧下手托着了那满满一背篓的竹笋,连哥儿这才稳住了身形。
他扶着竹子微微喘气,明显也被吓到了,他背这么重的竹笋,这要是滚下去非伤到自己不可。
“要不放下歇歇吧。”
连哥儿在林渔的帮助下把背篓给放了下来,他擦了擦额头的汗,“谢谢你,我叫连哥儿,我相公是村里的顺子。”
“我是林渔,你叫我渔哥儿就行了,我相公是魏青山。”林渔赶紧介绍自己。
连哥儿朝着林渔笑了笑,他当然认得林渔,他在村里的名声不是太好,那几个长舌婆子说他舅舅那边不好,那次在河边他帮林渔分辨了两句就被夏荷花给欺负了去。
两人笑了笑,两人性子都是不爱说话的,林渔把带出来的野果子分给连哥儿吃,连哥儿拿了两颗过来。
他在这歇了会就准备背着竹篓走了,林渔也站了起来,“我帮你抬下山吧,山路不好走。”
“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的。”
连哥儿谢绝了林渔的好意,林渔只能帮着他把竹篓给抬了到背上,“小心。”
连哥儿倒了声谢走了。
魏青山回来之后又刨了几背篓回去,两人快中午的时候才回去。
林渔洗了洗手拿了个碗准备出去了,“我去春哥儿家买两块豆腐。”
“嗯。”
林渔拿着碗朝着春哥儿家走去,他来的时候石磨前面还有几家村里的妇人夫郎也在买,看见林渔过来了有人朝着他笑了笑,“渔哥儿,听说那何家的喜服喜被请你帮忙绣了。”
林渔点了点头。
“这绣好怕要不少银子吧?”有人打听这工钱多少,林渔说了只是帮忙而已,随便给点喜钱。
渔哥儿前面是王夫郎,他是春哥儿的嫂子,拿着碗递了上去,“春哥儿,来两块豆腐。”
春哥儿切了两块放在了碗里,“大嫂,今天又吃豆腐呢。”
“嗐,你小侄子他吵着要吃,等明天在把铜板给你送过来。”
王夫郎端着豆腐就走了,林渔排在最后一个,春哥儿见他过来了亲亲热热给拿了两块豆腐放在碗里,“渔哥儿来了。”
春哥儿也是这两年新嫁到村子里的夫郎,靠着娘家那边带过来的手艺开了个豆腐摊子,虽然比别家过得好些,但也是他和他家相公起早贪黑地干活。
他忍不住抱怨,“哼,我大嫂他每次都是这样,拿了豆腐从来没有给过铜板过,下次下次,谁知道他下次是什么时候。”
林渔笑笑没有接话,“春哥儿,我先回去了。”
春哥嗯嗯两声,“这都快中午了,我也得做饭了。”
鹿家村不大,而且何家的亲事最近在村里热议,这何家让林渔绣喜服喜被的事很快就在村里传来了。
路边几个村里的妇人夫郎聚在一起说闲话,夏荷花听见了哼了一声,“怎么找了那林渔去绣花,他男人命硬不孝,他自己也无父无母的,何家也不怕沾了晦气。”
“得了吧,你就是眼红人家日子过得好罢了,你看魏青山两人日子现在过得不是挺好的。”
王夫郎手上端着豆腐路过随口插了句,“可不是嘛,前段时间碰上,那魏青山的背篓里装的都是粮食,手上还提着鸡和肉呢。”
“我又没说他两,我是说那何家不嫌晦气。”
钱婆子看热闹不嫌事大,“行了,不就是人家看不上你娘家哥。”
何二嫂刚好从旁边走过,“夏荷花,你说啥呢!”
夏荷花一看是何二嫂换了副嘴脸拉着她的手,“你婆母怎么找了林渔去绣喜被,那夫夫两名声没有一个好的。”
何二嫂虽然有些笨但也知道夏荷花在说她家的闲话,巴不得冬哥儿这门好亲事黄了呢,她气得推了夏荷花一把,“我家冬哥儿不就是看不是你那哥哥,你怎么背后这么诅咒我家!”
夏荷花推得差点摔在地上,她以前都是使唤这笨蛋何家儿媳妇,现在竟然被推了,她哪能咽下这口气,两人当即就厮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