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渔哥儿非要让带回来,说给虎子他两吃的。”
“你这孩子真是的。”
这肉一看就是石头带过去让帮忙做的,村里人不常沾荤腥,渔哥儿这是不想占便宜。
何大嫂去屋里端出几个中午蒸得杂面窝头,她家日子过得不差,但人多,这粮食都得省着点吃,虽然是杂面窝头但还是白面多。
何大嫂在窝头里夹上肉,两个小孩子一人一个抱着吃得正欢。
“娘,你也吃一个吧,这渔哥儿做饭闻着真香。”何大嫂说道。
何大娘心里有数了也放心了,“多拿几个,我们一人在吃一个窝头。”
“哎!”
一家子人晌午饭已经吃过了,这会又一人一个窝头夹肉,每个人都很高兴。
何冬冬也嘿嘿笑了声,他今天中午吃得太多了,都觉得有点腻歪了,饭桌上没人和自己抢都不说了,还都紧着自己吃,他从来没有这么畅快地吃过肉。
夜里何大娘问何冬冬两人咋回事,趁着夜色何冬冬才把今天的事给说了,何大娘都想下床戳了戳她家哥儿的脑袋,“小时候就你皮实,天天跟着一群混小子上蹿下跳的,你老娘我抓你都抓不到呢。”
何冬冬死不承认,“哪里,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你娘我可是记得的,村里和你大差不多的,没几个能打过你的,石头怕是小时候没少被你打。”
“没有!他说了是我帮他打人家,他才惦记我这么久的!”
何大娘躺在床上笑得直抖,“傻人有傻福。”
“我才不傻呢!”
何冬冬生气了卷着被子不和他娘说话了。
何大娘也能安心睡觉了,和高家订婚的时候,他家不知道惹了多少人羡慕,退婚之后多多少少有人看她家的笑话,她也有些怕她家冬哥儿找不到好的,这正缘这不就来了。
第二天何冬冬正在院子里洗脸呢,一抬头就看见魏青山林渔还有石头母子两过来了,何冬冬啊了一声赶紧跑屋里去了。
他刚想冲石头大喊一声,你怎么来了不提前说一声!但看见石头娘也来了,何冬冬不敢了,他敢在石头面前放肆,在石头娘面前可不敢,石头娘是个面善的,那也是长辈。
何大娘赶紧擦擦手迎了出来,“大柱二柱,你们快出来!石头他们来了!”
听见动静的一家人赶紧出来了,何二嫂哎呦了一声,“怎么来这么早呀。”
何大嫂用胳膊肘了她一下,赶忙招呼客人去了。
“大嫂,我不是那个意思。”
“知道,知道,快去厨房提茶水出来。”
“哎!”
石头他们来的确实早,这会何家还没吃饭呢,就连何冬冬都才起来洗脸,石头急啊,生怕自己的未来夫郎跑了似的,和他娘一起找了魏青山过来了。
林渔都有些哭笑不得,哪有提前去这么早的,这还是在他家喝了茶水才过来的。
“石头娘快坐,快坐,他大嫂二嫂陪着点,我去看看冬哥儿!”
“冬哥儿娘,不忙不忙,是我们来的太仓促了。”石头娘赶紧站起来,被何家两个儿媳热情地给招呼坐下了。
林渔也跟着进屋找何冬冬去了,他正急得撅着屁股找衣服呢,“娘,我那身丹红色的春袍呢,你给我放哪去了呀?”
何大娘先把人给拉了起来,“你这孩子,昨天回来咋没说人家今天过来呀,这家里连个准备都没有。”
“我,我忘了嘛……”
“这都能忘,娘现在想打你两巴掌。”
何大娘举着巴掌作势就要打他,何冬冬赶紧躲到林渔身后去了,“渔哥儿,你看我娘!”
何大娘笑着瞪了他一眼,帮忙把新做的春袍给找出来了,这身春袍还是何大娘今年扯了布给冬哥儿做的陪嫁新衣,这会穿上也合适,她家冬哥儿也有两年没做新衣了。
“渔哥儿,你帮我给他收拾一下,我去外面招呼。”
“哎。”
林渔帮他把新春袍给穿上了,村子的人做衣衫一般不做袍子,不方便干活,读书人不用干活才日日穿着袍子,他们庄稼人都习惯了穿短褐,但袍子也做,多是逢年过节的时候穿穿。
何冬冬穿上了新穿衣在林渔面前转了一圈,“好看吗?”
“好看,好看。”林渔拉着人过来给他梳头发,林渔今天是媒人,也穿了新春袍,倒也不抢了冬哥儿的风头,冬哥儿的新衣是丹红色的艳色,他穿的是竹青色。
林渔帮何冬冬用发带把头发给束了起来,穿着丹红色衣服的何冬冬唇红齿白的。
把何冬冬给收拾好了,两人这才从屋里出来,石头一看见何冬冬就不好意思的脸红,看起来比何冬冬都要拘谨。
何大娘匆忙让何大柱二柱去请本家关系近的叔伯婶子们,本来该昨天就说的,但她家冬哥儿昨天竟然忘记把这么大的事给他们说了!这才急急忙忙请人过来做个见证。
何冬冬脸上带着笑紧挨着林渔,其实他都快紧张死了,这次和上次满是羞涩不同,他的心扑通扑通乱跳。
他下手悄悄扯了扯林渔的衣服,“渔哥儿,我紧张,怎么办呀。”
“啊,我没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