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想着卖自己亲妹子。
“赵大志最近怎么样?”
“还在我那呢,身上没啥银子了,这两天就给他撵出去。”
魏青山朝她抱了抱拳,“多谢。”
魏青山赶着骡车走了,青衣也施施然地离开了。
夜里魏青山就把这八两银子给林渔收着,林渔很是惊讶,“从哪来这么多银子。”
“赵家从我们这拿走的二十两,找人弄回了些。”
“啊?”林渔只穿着白色的单衣,头发也散了下来,跪坐在床上眼睛瞪得溜圆,显得格外的乖巧,“怎么弄来的?”
“收好就行,放心他们不会知道的。”魏青山不想这种糟污事情污了林渔的耳朵,就没有说。
林渔有些狐疑,听话地没有在问,只是小心把银子给收了起来,“那要给月娘说吗?”
“就说托了关系从赵家那拿了八两回来。”
“行。”
林渔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魏青山,花出去二十两银子说不心疼是假的,但银子和月娘比起来还是月娘更重要,现在银子回来了些,说不高兴地那是假的。
林渔一脸崇拜地看向魏青山,满眼都是魏青山的影子,“你真厉害。”
小夫郎头发散下来实在乖巧,这哪里能忍,魏青山吹了油灯把自己的小夫郎给扑倒了,林渔被吓了一跳,乖顺地抱住了魏青山的脖子,“不……不要咬脖子,被……被看见。”
第二天魏青山走后,林渔坐在院子里绣花的时候,他就把拿回了八两银子的事告诉了赵月月,他知道月娘面上看着没什么,但心里一直过不去这个坎,这才告诉了她,让她不要老惦记着这件事。
赵月月一脸地不可置信,“哥,他们能把银子给咱?你没骗我?”
赵月月知道赵家柱蔡春花的德行,银子到了手在往回拿比登天还难。
“你青山哥托了人弄回来的,你知道就行了,不要给任何人说。”
赵月月虽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但她重重点了点头,“哥,我知道的。”
赵月月擦了擦眼泪,“哥,不管青山哥用了什么法子,这银子能拿回来些就好,要不然我这辈子心里都不好受。”
林渔给赵月月擦了擦眼泪,“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都要高兴些。”
“嗯!”
林渔放下了手上的绣花绷子,异物感让他有些不适地挪了挪身子,昨天不让魏青山咬脖子了,就在身上乱咬,真的是早上起来脚踝上都留下指印。
想到这林渔脸不由得红了,他轻咳一声站了起来,“月娘,要不去后山逛逛。”
反正现在绣花也坐不住,不如去外面转转。
赵月月擦了擦眼泪不哭了,“好。”
两人背着背篓带上小铲子出去了,现在已经深秋,野草枯黄一片,能吃的野菜不错了,冬天就只能吃些干菜,林渔有些庆幸,好在他今年种了些南瓜冬瓜这些,不至于一冬天都在吃干菜咸菜这些。
两人背着背篓在后山慢慢走着,压在赵月月心头的重山突然移开,她心里头轻快了不少,脸上也带上了笑容,“哥,现在这都没啥野菜能吃了,都老了。”
“没事,就带你出来转转。”
两人踩着落叶转了起来,林渔把干枯的枝干给扶了起来,赵月月也走了过来,“哥,好像是番姜!”
林渔看着也像,拉着杆给拔了起来,带出的泥土里裹着几个脆嫩的番姜,“真的是番姜,长到这个地方难怪没有人看见。”
番姜又叫鬼子姜,喜欢长在坟头这些地方,就算是长在这种地方,乡下人没啥吃的也给拔了去,林渔膈应这些,就算看见了也不会要,这几株番姜长在一片沟子里,这才没被人拔了去。
赵月月已经放下背篓拔了起来,很好拔,稍微用些力气一带就出来,林渔腰有点酸,不太敢弯腰,就只能直着腰拔,然后把番姜给摘下丢在背篓里。
赵月月见他这怪异的姿势有些奇怪,“哥,你咋了?不舒服?”
林渔脸色爆红,“没,没事,就是绣花坐的腰疼。”
“那你歇着吧,这也没多少,我一会儿就拔完了。”
“没,没事,不太疼。”林渔被问得头都不敢抬,都怪他昨天贪欢,纵着魏青山胡闹。
赵月月也不让他干了,一个人手下飞快地把这几株番姜全给拔了,她拍了拍手上的土站了起来,“行,哥,我们回去吧。”
两人在后山转了一圈就只发现了些番姜,有小半竹篮子那么多,炒菜腌菜都行。
总不能就这么回去了,两人回去的时候就捡些柴背了回去。
镇上赵大志没了银子被青衣给赶了出来,他闹着拍门,被两个高头大汉打了一顿给扔到了街上。
路上的人对他指指点点的,赵大志用袖子捂着脑袋不敢见人,他现在也不敢回家,这一脸的青紫,回去了问起来也不好交代。
青衣弄走赵大志之后就躲了出去,反正过两天就安生了,这天她挎着篮子在街上买胭脂水粉呢,一个头发乱糟糟的男人拉住了他,“青衣,青衣。”
青衣被吓了一跳,一看是赵大志,这都三天了还没回乡下呢,她推开了赵大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