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的庄稼都冒了头,细细嫩嫩的,随着春风来回地晃。
两人就在地头割草,割累了就坐在地头吹吹风,林渔看着自己地里的庄稼心里欢喜,“等种第二茬庄稼的时候就种些棉花,今天冬天在一人做一身棉衣,被子也做上几床。”
赵月月听得心热,“嗯!哥,我帮你一起做。”
家里的日子一天天好了起来,林渔心里也高兴,现在家里也算是富裕些了,要是在有个小崽子就好了。
两人割了两背篓鲜嫩的草就回去了,去他家地头割草就得从村里过,林渔和赵月月刚进村子里有人忙走了过来,“渔哥儿,渔哥儿,魏老太回来了,正闹着呢,你一会儿躲着点。”
林渔点了点头,“多谢。”
他也不怕,家里还有两只猎狗呢,还怕那魏老太过来闹吗,他和赵月月换了条路回家去了。
魏家老院魏青山给卖出去不久人家就搬了进来,是镇上的一家货郎,在镇上没有地,干脆搬到了乡下。
魏老太和夏荷花被丢出村子之后,夏荷花被吓破了胆也不知道往哪去了,魏老太去要饭都没有给的,现在家家粮食都紧吧,哪有多余的吃的给外人。
魏老太只能啃些地上的野菜,受不住了就想偷偷跑回村子,结果回来一看她家院子竟然被人家给占了去。
她一进院子就被人家给赶了出来,她闹着要进去,“你们是谁!凭什么在我家,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那货郎的一家老小都在这住呢,家里还有孩子,魏老太蓬头垢面的身上还脏兮兮的,吓得人家的孩子直哭。
被货郎拎着扫把给赶了出去,这院子和田买的时候他就清清楚楚,这院子带着房子一共就才十两银子,属实是贱卖了,他们也不怕一个老泼妇。
被赶出来的魏老太坐在门口哭闹,“天杀的魏青山,这个不孝子,挨千刀的,竟然敢把我家的家产给卖了!”
左邻右舍伸出头来没有一个人理她的,都是她家差点害了全村子的人,村里的小孩看见了她就拿着土疙瘩丢她,魏老太想赖在村里被小孩给砸了出去。
这魏老太一进村就被小孩追着砸,头都被砸破了再也不敢在进村了,她这时候才想起魏青山的好,当初没分家的时候家里的农活都是魏青山在干,猎到的猎物也都是随便吃,卖了银子大头也都给了自己。
她现在悔恨不已,当初怎么就舍不得那几两银子给魏青山抓药呢,要不然她也不会落得今日的下场。
魏青山在镇上看了一天的铺子,要是买的话得几百两银子呢,但他们现在手上总共才四百两银子,也能买就是位置不太好。
魏青山索性找了个位置好的铺子租下来,今年的铺子好租了不少价钱也便宜,比他去年问的时候便宜了不少,闹过一场天灾之后,不少的铺子空了下来。
魏青山看了几处都不错,只等着明天接上林渔把他相中的几处再挑一下。
魏青山赶着骡车还没进村呢就有个腌臜的老妇围了上来,“青山,青山啊,娘错了,娘错了,你让娘回家吧。”
魏青山没有理会他,赶着骡子跑起来进了村,魏老太见魏青山如此心硬就破口大骂了起来,“魏青山,你个不孝子!活该雷劈了你!”
魏青山一回来林渔就告诉了他魏老太今日来村子里,魏青山跳下了骡车,“没事,不用理她,今天的铺子看得差不过了,明日我们一起在去看看。”
“行。”
第二天一早三人吃了饭就去了镇上,房牙子很是热情地带着林渔看魏青山昨天觉得不错的铺子,一家一家带着林渔看。
“这位夫郎你看,这间铺子位置最好,门面大,后面还有院子能住人,一年现在只需要五十两银子,之前这间铺子可是要七十两银子呢。”
林渔跟着看了几家,其他家他感觉铺面有点小,比这间大些的少个十几两银子,这间铺子虽然贵了些,但大,位置也好。
他跟着房牙子去了后面看后院,三间青砖瓦房,虽然破旧了些,但收拾得还挺干净,后面还有一扇门推开就是一条胡同,干啥都很是方便,巷子挺宽敞的,他家的骡车能赶到后门那去。
林渔和魏青山商量了一下还是觉得这间好,虽然租金贵了些,但铺面大可以隔成两间,魏青山卖猪肉,他卖一些吃食。
魏青山也觉得不错,房牙子笑得看不见眼,“魏老板爽快人。”
房牙子叫来了房东,双方赁下字据,魏青山付了两年的租金,这一百两银子就出去了。
租了铺子林渔很是高兴,前前后后又转了一圈,“很好,我两住正房,月娘就住在西间,那间也透亮。”
赵月月也高兴,能住在镇上生活肯定比乡下好多了,这里热闹,想买什么东西的话也方便多了。
回去的路上林渔坐在车架前面晃着脚,路边的野草已经绿成一片,各色的野花间杂其中,杨树柳树这些已经舒展开了嫩绿的枝叶。
往路边望去种下的庄稼都已经有一指高了,今年风调雨顺的,一定是个丰收年,而且朝廷还免了三年的赋税,今年等收了第一茬稻谷,大家日子都好过了。
林渔把手上的果干偷偷塞了一颗给魏青山,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