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
魏青山只是冷哼了一声,“魏二是匪徒强盗的事在我们村里人尽皆知,我看这公堂必是要走一趟了。”
林渔死死拉着魏青山,魏青山低声和他说了几句就跟着两人走了。
林渔脸色有些白,他扶着桌案勉强站稳了身子,赵月月赶紧扶住了他,“哥!”
林渔缓了两口气,魏青山不在了,家里没什么人,魏青山还等着他救他呢,他打起了精神,“小柳,先把铺子给关了。”
“哎!”石小柳和吴娘子一起把铺子给关了。
林渔推开了赵月月的手,“我没事,你青山哥也会没事的。”
林渔这话不知道是说给赵月月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他忙跑到了屋里去找魏青山说的东西,果然在床尾的柜子里找到了一个小木盒子。
他赶紧给拿了出来,要不是魏青山提醒他都快忘记了这件事了,只见里面躺着的是块乳白色的玉佩,没有多大但雕工很是精巧,林渔握在手里才觉得心里安稳了不少。
石小柳和吴娘子站在院子里不知道该怎么办,但遭了这么大的事两人自然不会走,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赵月月没经过事,吓得脸都白了,倒水的时候水都洒到了外面,林渔在屋里看完了玉佩又小心给收了起来。
他挺直腰板走了出来,石小柳赶紧围了过来,“林小嬷,你没事吧。”
林渔摇了摇头,赵月月给他端了碗水,“哥,你喝点水。”
吴娘子也上前说道:“林夫郎,你和魏老板的为人我们都看在眼里,你有什么帮忙的尽管说,我们能帮上忙的一定帮。”
魏青山和林渔对她家的恩,她都一直记在心里,这次他们遭了难,大忙她们帮不上,小忙还是可以的。
林渔喝了水稳下了心神,他不能慌魏青山还在等着他呢。
“小柳,你知道镇上有谁写诉状写的好的吗?”
“知道,林夫郎我和你一起去!”石小柳立马应了下来。
“月娘,你和吴娘子在家,劳烦吴娘子帮我照看下家里,我和小柳出去一趟。”
“哎,林夫郎你放心去。”
林渔和石小柳从后门出去了,他走到街头的时候往铺面那条街看了一眼,关了铺子之后刚才看热闹的人都已经散去了。
他被石小柳引着往一条集市走去,离他们住的地方没多远,走了一会儿就走到了,路上有些人刚才看过了热闹自是认得林渔,小声和人家说着两人的事。
林渔挺直了腰板,他们没有做亏心事自然是不怕的,他现在得赶紧把魏青山给救出来。
林渔看见了石小柳说的那个代写书信的小摊,是个年轻的读书人,摊子前现在没什么生意正拿着一本书在看。
林渔走向摊子的时候还看见了也在街上摆摊子的周高中,林渔有些气不过快步走上了前,“我家相公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竟然害得他进了大狱!”
周高中被突然冲过来的林渔吓了一跳,他忙往后退了两步,“魏青山那些不都是真的,那可都是他老娘亲口说的,这岂能有假?”
石小柳也在一旁瞪着他,“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我还说你一直是个秀才呢,就是考不中考不中,哼!”
周高中被石小柳一句话气得跳脚,“你,你!”
林渔实在是生气,若不是这周高中领着人起哄,他们怎么会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气得林渔一把掀翻了他的摊子,破桌子上的纸掉了一地,砚台也打翻了,这些纸都被泼上了墨。
林渔直接把周秀才的铺子给掀了,上面的纸张全都被墨水弄脏了,周高中心疼得直抽抽,“我的纸啊!”
他本来生意就没斜对面的娄清风好,每天挣的铜板既要买笔墨纸砚又要吃饭,哪里够用,而且这纸张贵的很,周高中气得脸直抽搐,抖着手指指着林渔,“你,你!岂有此理!”
别说是周高中没想到林渔会掀了他的摊子,就连跟在一旁的石小柳都没有想到。
他愣在一旁表情空白了几分,林渔一向性子温和从来没有发过什么脾气,这次竟然当众掀了周高中的摊子!
林渔实在是气不过,在街上看见了周高中就气到脑袋发昏,手比脑袋动作都快直接给人家掀了,反应过来的他倒也没怕,“青山他要是有什么事,我和你没完,小柳我们走!”
“哎!”石小柳赶紧跟着林渔走了。
他脸上带着一丝傻笑,还不忘回头嘲笑周高中,“活该!”
林渔走到了石小柳指给他的那个摊子,代写书信的是个年轻的读书人,穿着一身长石色的袍子,头发束在一丝不苟的,见林渔过来了赶紧起身护住了自己的纸张,“这位小哥儿,可不能在掀了我的摊子。”
刚才周高中的摊子被掀了他看得真切,娄清风误以为林渔是来胡闹的,生怕林渔也掀了自己的摊子,这个小哥儿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没想到性子却有些蛮不讲理。
林渔有些尴尬,“先生误会了,我过来是请先生帮我写份诉状的。”
娄清风压着自己的纸张没有松手,“您要写什么东西,先把事情给我说一遍。”
“我是林氏包子铺的老板,我叫林渔,我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