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远冷哼了一声,“渔哥儿,爹是为了你好,你跟着爹走吧,爹带你过好日子去。”
魏青山哐得一声关上了门,“在敢过来,下次就不客气了。”
林渔被林书远气得不行,看见他就跟看见苍蝇一样恶心,魏青山给他倒了茶水,“放心,以后再来直接给打出去。”
林渔点了点头,“我有时候想,他为什么还活着回来,我是不是……”
“没有。”魏青山坐在了小夫郎身边。
“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想带我走,当初明明是他不要我和我娘的。”
魏青山也冷下了脸色,林书远三番两次地想带走林渔,甚至连团哥儿都不想要,就算是林书远不喜欢他,但团哥儿可是林渔的孩子。
魏青山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应该是想带走你生了男孩子姓林,林书远是入赘,孩子一定跟着人家的姓。”
林渔被惊得愣在了那,“我,我以为他觉得咱家贫,想补偿……”
林渔更加厌恶了林书远,原以为是因为他心存愧疚,没想到竟然是打这个主意,他记忆中那个温和的爹早就不在了,他早就在利益钱财中腐烂了。
林书远中间又过来找了两趟,敲了后门没给他开,被魏青山给泼了水赶走了,林渔这些日子被他闹得有些心烦。
张婆子得知林渔生了个哥儿很是得意,两家自从打过一次架之后彻底闹僵了。
林渔的包子铺也不在她这里买香油了,都是让顺子跑远些去买另一家的,张婆子记恨在了心上,不时地说上魏青山和林渔两句闲话。
“不就是生了个哥儿,有啥好的,还穿金戴银的,就是个不值钱的哥儿。”
张婆子故意这么说,声音大到林渔在院子里都听见了,就连林书远过来找了林渔两次也听见了,就算是个哥儿那也是他亲外孙,容得到一个婆子说三道四的。
魏青山听到了也不惯着,直接从铺子前面出去了,当着街上那么多人的面一刀砍在了张婆子家的门框上,“在敢胡说八道试试!”
张婆子没想到魏青山直接拎刀砍了她家的门,吓得张婆子瘫坐在了地上,“啊,杀人了,杀人了!”
街上的人忙劝住了,金老板打着圆场,“魏老板,你别和她一般见识,一个嘴碎的婆子罢了。”
张大河也赶紧出来劝,“魏老板,你别和我娘一般见识。”
魏青山这才拎着刀回来了,他也没想怎么样,张婆子这种人欺软怕硬,你越是不理她她越气焰高,现在吓唬了一通反倒清净了下来。
石小柳也朝着旁边铺子呸了一声,“老虔婆,以为人家都跟周大似的任由她欺负挤兑了。”
张婆子这次被吓得不轻,在也不敢说林渔的闲话了。
后面林书远又过来了两趟,话里话外都是想带走林渔和团哥儿,到时候给他在县府上买了宅子他们一起过活。
魏青山刚开始还是猜测林书远的目的,后来跟着他的小厮说露了嘴,林书远果真是想带着林渔走了,然后在给招个赘婿,到时候生了孩子就跟他们林家的姓,也是延续他林家的香火了。
魏青山压着心里的怒火找娄清风写了封书信,然后使了银子托前往江南的行商帮自己给带了过去。
林渔和团哥儿是他的底线,林书远却一次次纠缠想带走两人,魏青山原不想理会林书远,林书远每次来了见不到林渔就会在街上停一会儿在走,弄得一条街上的人都知道了林渔的爹想带林渔过好日子去。
直到林书远不得不走了,这才离开,托客栈里的小二带过来了银子和口信,说什么自己还会再过来的。
林渔看着那一百两银子心烦,他家又不缺这一百两银子,“青山,把这些银子都给镇上的慈幼院吧。”
林书远的银子他才不会要呢,吴娘子听见说,“林夫郎,不如扯了布买些棉花给孩子做冬衣吧,慈幼院里的孩子可怜,冬天了连身棉衣都没有,这银子直接给了不知道能用到孩子身上多少。”
林渔一听也是,当即就把银子给了吴娘子,“吴娘子你拿着银子办吧,我现在照顾着团哥儿脱不开身。”
“行,林夫郎你放心好了。”
镇上慈幼院的孩子最大的也不过十岁,都是闹灾那会没了爹娘的,在慈幼院里的日子并不好过,能饿不死就行了。
吴娘子先去慈幼院看了一眼,数了有多少孩子记在了心上,这慈幼院里的孩子还不少,有二三十个,大的小的,平日里镇上的衙门拨些银子,偶尔有富商捐些银子,但也都是穿得破破烂烂的,脸色也都不是很好。
这些银子直接给了慈幼院保不准有人拿了些去,还不如直接给一人做一身厚棉衣呢,也不怕现在热穿不上,做大一些夜里当被子盖也行。
林渔要给慈幼院的孩子做棉衣的事传开了,金娘子也过来问了,她想过来帮忙做棉袄,林渔自然是答应的。
吴娘子在周大的布庄买了结实耐用的布,又买了棉花回来,下午的时候街上空闲的妇人夫郎都过来帮忙。
林渔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过来帮忙,就连香油铺子张大河的媳妇也过来了,孩子就让她大闺女带着在院子里玩。
银子没花完,剩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