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慌乱的心找到了归处,再看待同样一件事情,就会有着截然不同的心境。——题记
那时,诺曦正拿着药锄采药,就在药材要挖出来时候,男子突然冲出,将她辛辛苦苦挖出的药踩坏了。
还没逮住男子,追杀那男子的人又蜂拥而至,接连追来,将其他的药也踩坏了。
这可把诺曦气坏了!
诺曦丢下药锄就施法将这些人全都定住。
“你们这些人,不赔偿我的损失,谁都别想走!”
那些人原本嚣张的气焰,在看清诺曦的面容和身上的信物后,顿时呆若木鸡,随后心如死灰的任由诺曦训斥。
他们,好像惹大祸了!
被追杀的那人,见此情形,正打算溜走,没想到被诺曦抓了个现行。
“你这贼子,踩坏了我辛辛苦苦找到的药材,还想跑?”
诺曦拧着那人的耳朵从树丛后面走到其他贼子面前。
那人本就受了伤,再加上诺曦刻意压制了他的力量,又拧着他的耳朵,丝毫没有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她拧着耳朵走。
“姑娘,我错了,我不是有意踩坏你的药材,还请手下留情。”男子连连求饶,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我可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踩坏了我的药材,必须给我一个交代!”诺曦边拧边说道。
追杀男子的头头,慌张道,“姑奶奶,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
“要赔你找他!要不是他跑到姑奶奶这里来,我们哪里会踩坏姑奶奶的药材!”那头头看男子在诺曦的手上没讨着好,祸水东引道。
“是这样吗?”诺曦迟疑的看了看被拧的男子,又看了看那些贼子。
“姑娘,你可不要只听他们的一面之词,是他们追杀我,我不得已才闯入了这里,还望姑娘明察。”男子脸红到脖子根,想要直起身来。
诺曦适时收回了手,叉着腰刁蛮道,“我才不管你们有什么恩怨,要么赔我药材,要么留下来给我干活,干到我满意为止!”
那些贼子听闻,个个面如死灰。
就姑奶奶的这些药材,就是把他们的全部身家交出来也未必赔得起啊……
后来,那男子和贼子们任劳任怨的听从诺曦的指挥。
在这里采了三天三夜的药,诺曦才勉为其难的放过他们。
至于男子身上的伤么,诺曦看男子表现还不错就随手给他治好了。
三天的期限一到,那些贼子跑的比谁都还快,至于追杀男子一事,贼子在心中默默记下了,但不敢在诺曦面前发作,那男子也算是逃过一劫。
“就你们这身手,连个药材都采不好,真是白瞎了!”诺曦对着那头头这样训斥道。
那头头自知理亏,一句话也不敢顶嘴,其他人亦是如此。
等贼子离开,那男子却是跟个榆木脑袋似的,总觉得自己这几日做的还不够,“姑娘,在下言欢,这几日让姑娘烦心,言欢心中有愧,日后愿任凭姑娘差遣。”
诺曦闻言,一把拧住了言欢的耳朵,没好气道,“凭你那采药的三脚猫功夫,采谁谁死,姑奶奶我用不起,这里容不下你这尊大佛!离我还有我的药远一点!”
话落,诺曦嫌弃的收回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可言欢却对此上了心,对着诺曦的背影许诺道,“姑娘,言欢真不是故意的,日后若是有用得着言欢的地方,言欢愿意效犬马之劳!”
诺曦听闻脚步微顿,心想这人怕不是个傻子!
这,便是二人最初相遇的情形。
不知为何,樊诺曦和东方君琰看着这画面竟会怦然心动,下意识的看向了彼此。
樊诺曦笑逐颜开,“你说我们的缘分会不会从很早前就注定了?”
“或许是吧。”
也许他们之间从一早就注定好了,所以他看着这些意外又不意外。
后来,二人便靠在一起,把眼前的画面当成纪录片看了起来,心间却是时常有一股又一股的暖流划过。
出奇的,樊诺曦的心里竟是没了先前那种纠结的痛苦,反倒是多了几分坦然。
大抵是画面里那和东方君琰模样相差无几的人,亦或者是东方君琰的陪伴。
至于这外面,因为二人的消失,已经从慌乱的寻找变成饱含希冀的等待了。
起初,那真是恨不得将万兽谷翻个底朝天。
至于这后面怎么平静下来的,那可多亏了发现不对劲的煦暖。
约莫是这万兽谷被打理的很好,煦暖又想多看看樊诺曦,这些日子,他一直栖息在万兽谷里。
看着大晚上不睡觉,到处跑动的兽兽,煦暖想睡也睡不着,便化作一只麋鹿,问它们在做什么。
得知樊诺曦消失不见,煦暖撒腿就跑了,那场面可把其他兽兽震惊到了。
怎么这家伙,看上去比它们还要着急啊!
难道说,这次非同小可!
故而,其他兽兽一传十十传百,找起来更卖力了。
化作麋鹿的煦暖,风一般的闯进了樊诺曦的房间,险些将在房间寻找线索的若尘和孟玉洁给撞飞,好在在即将撞上的刹那刹住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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