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活动范围便被限定在鸣岐山,最多不得超出剑客行坊市。”
连无忧心中焦灼又惋惜,
“难道,就这样放弃了这次洗去杂灵根的好机会?”
嵇晏兵不答反问,
“你觉得鱼良弼说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应该是真的吧,他没有道理设计我们两个筑基、金丹弟子。”连无忧不确定道。
“若是我们二人答应拜他为师,也要他兑现了承诺,帮云翩翩洗去了杂灵根才能作数。”
嵇晏兵摇摇头,
“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去打听一下这个消息是否属实吧。”
嵇晏兵翻捡出一大堆传声符,终于找了乔雨生那个,给他发了过去。
嵇晏兵平常结交的酒友棋友,都是一些不太得志的闲人,比如狼外婆的道侣,外剑元婴郭老师之流。
嵇晏兵身份微妙、实力超群,但凡想往上走或者说能往上走的内、外剑修士,都不敢与他走得太近,免得为尊者忌讳。
乔雨生却又不同,他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雁荡峰峰主。别人可能不敢与嵇晏兵有何交集,他本就是站在权利巅峰之人,没有这些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