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梦见又有东西穿破你胸膛了?”
“差不多,或者,更糟。”
“那真是太糟了,来个热狗去去晦气?”他们松开拥抱,Barry就闪烁了一下递给Clark一个料很足的面包夹烤肠。
Clark边记挂着还没漱口边咀嚼着被Barry拉进他近期频繁报道的体检室。
“有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Clark叹息:“请便。”他已经在这里听到太多消息了,比如他的信息素的活跃度是常人的两倍有余,发情极难抑制;比如他的子宫比平常Omega小一号更为接近Beta;比如他腺体的抵御能力让他不可能被永久标记。
“你的外星超能力让你对药物基本抵御,所以无论什么药剂抑制都不能长期奏效。但。”Barry让Clark不太能确定这是好是坏,接着他话锋一转,“这也代表着,我们可以从根本上解决——也就是说,直接用信息素。”
Clark点头,很在理。
“可是。”Barry再次转折,“人造信息素大量使用是违法的,这不是我们取得不了特权的问题,是它为什么会违法的问题。”
“会依赖,上瘾,中毒,甚至腺体变异。”
“你知道啊。”Barry顺走了一个实验员口袋里的巧克力棒。
“我报道过。”当年只能写写偏门小板块的他。
“那要不要用这种针,就你来决定了。”Barry撕开包装掰下一半塞进嘴里,另一半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