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划走,舌头轻描淡写地卷走可触及的白色。
带着结束意味,他弯腰,扶了一把地面,屈展长时间弯曲的膝盖。
Clark摊在沙发上喘息,湿润的眼睛眨闪着上移,在Bruce即将站直的一瞬间揪住他的领子拉向自己。他昂起头,舔舐Bruce鬓角属于自己的附着物,陶醉于Alpha汗液的味道,无法抑制地膨胀,作为一个Omega。
Bruce发出低吼,脱下外套甩到地上,拽住Clark的手臂一把将他扔下沙发————不反抗让这件事变得如此容易。Clark躺在地上,躺在西服外套铺开的光滑衬里上,看着男人站起,面对他拉开裆部的拉链,粗壮的阴茎弹出,前液甩在他脸上。
强烈粗俗的香气令他兴奋,居高临下的欺压让他战栗,他敞开迎接压下的躯体。Bruce将他的双腿抬高,挤入双臀。
肛门的刺激对Omega来说远比阴茎来得强烈的多,那潮湿的,坚硬的,被捅开的感觉好得难以用言语形容。那迷魂浓稠的麝香,男人喉里粗壮的咕噜,湿漉漉的猛烈的撞击,在夕阳里发光的汗水,他好像生来为此。
Clark握着自己的脚踝,尽力提拉,在衣物上扭曲,任领带在脸庞和胸脖上一遍遍扫过,几次尝试咬住。
最后,Clark狂吼哽咽着冲越过两座高潮的巨浪,看着Bruce抽出射进下身纠结的布团,只能发出失望的喘息。
他站起来,赤裸着,用Bruce扯下的枕巾擦了两下身子,注视着男人好整以暇,弯腰拾取衣服的背脊,道:"我们是……"他停顿,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