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气味收得干干净净,仿佛不想和对方有什么瓜葛。
"那为什么?!"这个举动伤到他了,他以为他们至少能和平相处了,他以为Bruce至少有一点接受他了,而一切又被打回原点,"如果你讨厌我,为什么?为什么给我准备房间和食物,为什么照顾我妈的农场,为什么让我进你的领地,为什么担心我,为什么帮我?为什么吻我?!……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你对我……是什么感情?"他快被自己噎死了。
许久,沙哑的,"我,对不起你。"
"……因为我死的事?因为那柄绿茅?"Clark的整个喉咙都在痛,"所以那些都是补偿?"
Bruce默认。
"仅此?"
Bruce平淡地望向窗外。
"……我知道了。"Clark松开手,颓然地站直身子,"是我自作多情了。"他咬着自己两颊内侧的肉,几乎是局促狂躁地扳弄指节,低头半晌,他说,"但我还是选你,既然我们没什么情感可言,那你和其他人是一样的,不是么。我可以选你。"
"这次之后,我会另找他人的。"这是他最后的挣扎,"我的暂时标记很短,也没法被永久标记,我不会用这种手段缠着你的,放心。"
Clark屏着呼吸等Bruce的回答。
"就当帮朋友个忙?"Clark故作轻松地骗自己,他甚至控制自己微笑了。
Bruce看了他一眼,阂上眼,仿佛上帝正对他降下惩罚:"你下班了等我。"
"好。"Clark飞快地答应,飞快地从Bruce办公室退出来,砰地合上门,生怕男人又改主意。他在一群人的注视下用氧气缓解情绪,穿着裹臀裙的秘书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给予一个非常熟练的安慰眼神。Clark突然意识到,到头来他也只是Bruce拒绝的众多Omega中的一个。
于是他回以一个微笑,乘电梯回到底楼,他没回咖啡馆,而是先到楼外透透风。他卡在狭窄的小巷里,靠着墙不让自己蹲下去,旁边垃圾箱上的堆成小山的烟头还飘散着尼古丁的气味,他前头或许也有个伤情人。此时他想给母亲一个电话,但又不知道接通后说些什么。
猛然一个麻袋圈套住他的头,几条绳子围上来五花大绑,一个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