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重新欢笑,都可以,他付出什么都可以,即使他想要的是他的双眼。
"满意了?"
有唇隔着绸布吻他的眼窝,拦下他准备触碰遮蔽物的手:"谢谢你,Bruce,谢谢。"
吻落到唇上,Clark柔软地与他的舌苔纠缠,清楚得感觉到那软物有生命般在口腔中肆意妄为,像要找到他唾液腺的开关,好彻底饕餮一场。他感觉到Clark在牵引他往上移动,手则在身前往下,那炙热的温度在他胸口逡巡许久后向下,摸到他的生殖器,抚侍,丈量,发出抽吸和颤动。
Clark从来都是这么烫,这么对他反应过度。
火热软实的手掌在他龟头的秘孔点划,绕着突出的血管走了长长一段道路,停在根部结会胀起的部位不断揉搓,力道不痛不痒,令人焦急。
"可以了。"Bruce延长呼吸,捉开他的手。
"呜。"Clark发出了委屈的一声,意识到自己做的不够好,开始失落。
Bruce俯身将他倾压下去,对着他觉得是耳朵的位置:"你是想让我结在空气里?"
那团热量立刻在他身下蠕动,应该是翻了个身,美好馥郁的香气充斥着Bruce的鼻腔和头颅,他肯定是把有着主腺体的后脖朝向他了。Alpha的嗅觉有一大部分都是设计用来寻找Omega的,这让Clark无论怎么动Bruce都不至于弄丢他,都不至于找不到Omega的脖子。
瞎了的Alpha一样能锁住Omega,只要他们愿意。Bruce痛苦地呼吸,低头,口鼻准确地埋进香气漩涡的中心,粗糙地舔舐过他自己在Clark后脖偏左的位置上留下的印记,能感觉出轻微起伏的肿胀,这是机体终将其向外排出的标志。
"你别结在外面…"颤抖的声音。
Bruce用鼻子笑了一声,他居然真的在担心这个事。他都能不结在他身体里,他居然担心他结在空气里。
Clark被这陌生的反应弄怕了,他的手向后摸到男人的胯,膝盖蹭着床单分开,用早就湿腻的股沟磨蹭男人的阴茎,着急地拱动腰部,挪动,想找到对准入口的体位。
Bruce让他在身下像个未经人事的淫荡处女般,复杂无用地折腾了好一会儿,终于大发慈悲地在Clark又快要错过他的端头时顶撞进去。
"啊!"Clark惊叫着,彻底趴了下去,"Bruce…"音色混蒙,大抵是埋在了枕头里。
Bruce的双手撑在他脸的两侧,这时准备拿起一只检查下这是否是个正确的,易于接受的姿势。Clark快速扣住了他的手腕,两边都是。
"动吧。"他的声音嘹亮起来,手腕上有湿润软物的舔舐感,"操我。"魔咒低喃,"用力。"
冲撞,打击,Alpha捅进退出,再快速进入,无法计数的颠簸,肉体拍打,两股信息素疯狂地纠缠,变成另外一种其它的气味。Clark发出比以往都要响亮的呜鸣,在他每一次耸动时发出,带着向内吞食的哽咽。
Bruce能感觉到他内脏剧烈的起伏和忽然被抽泣硌住的静止,舒爽而心绞,他的龟头享受这不一般的按摩挤压,扭曲的快感侵染神经,来自Clark的悲伤。
"Clark?"他低头从Omega的脖子探寻到他的面颊,他的手腕被死死攥着,只能用唇轻蹭,探到的咸味像汗又像眼泪。
"…咬我。"Clark混沌中抽吸,侧头用唇角碰他,结开始挤压他了,无差别攻击前列腺周围的神经丛,涨到双方都无法轻易脱开的大小,他收紧括约肌,被自己这个举动刺激到颤抖,"…让我感觉到你Bruce,咬我。"
Bruce依言回到他的脖上,他的本能把他带回他的脖上,带回Omega发红胀热充满邀请之意的腺体上,这是性种永远逃不脱的诅咒。
他的唇触碰到轻颤的凸起,张嘴,露出牙齿,充满激素的唾液从口中溢出,深嵌入献祭到面前的肉体。他放开了一直用锁链紧铐的本性的恶狼。只是暂时,一个Clark祈求的暂时,他可以给他,这只是暂时的错误,他用力时安慰自己。
Omega的香气涌入他的感官,在他的每根神经上挥舞胜利的旗帜,这是人类永久标记的步骤,他的整个身体都会误以为驯服了一个Omega而鼓舞呐喊,这是他刻在高阶基因里的无法磨灭的快乐。
可,他尝到了铁锈的,咸———血。
他猛地从Clark的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