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都在害怕。
他的母亲是个被三个Alpha永久标记过的女人,漂亮,但是是疯的,甚至没法告诉他,他究竟是谁的孩子,或许他根本就是她捡来的。可他们有相同的祖母绿的眼睛,这又说不清了。
他被卖到一个黑帮的俱乐部?还是厕所?管他什么的,记不清了,反正是为了医疗费什么的,反正他感觉全高谭的喜欢瘦子的人都上过他了,所有人类肢体能做出的姿势他都被摆弄过了,所有堕胎的方式他都试过了。
那天天气挺不错的,他杀了那个和他体型差不多的Beta,用偷藏起来的餐刀,莫名顶替戴上红头罩去犯罪,被巨大的蝙蝠逼到了铁网桥的边缘,吓得他一直憋着的信息素都放出来了。
蝙蝠一把抓住了滑落的他,那时他还年轻,力气还没现在这么大,他扶着摇摇欲坠的护栏拼命将他往上提,对他说,"不要害怕。"
哦,从那时起,他就不害怕了,再也不,再也没有了,这感情从他心里消失了,因为蝙蝠叫他不要,因为这个Alpha叫他不要。红色的笨重头盔在他失足的那一刻就掉落了,他从蝙蝠面具里滴落的汗中尝出了激素。
那个味道,他愿意献上一辈子,从这一秒开始。
而上帝下一秒就准备结束他的一辈子,手汗润滑了他与手套之间的摩擦,他掉落了,坠进滚着泡沫的化学汤药。
他听见蝙蝠大叫"不!",闭眼的时候觉得还挺不错的,至少他爱过了。
这是他的情人节。
"我们去哪里呐?"他回想起来,有点甜蜜地问。
"阿卡姆。"冰冷地。
"切,没有新意。"他动了动手指,蝙蝠拿开了脚,他艰难地翻了个身,疼痛让他又开始发出高亢的笑声。
蝙蝠又取出一片药垂手悬在他脸上方,小丑厌烦地别开脸:"你嘴对嘴喂我,我大概会吃,Basty~"
那边药片被丢在了他脸上,弹落到地上,唔,他没有以前温柔了。
他从倾倒的汤药里挣扎地奔跑出来的时候,只在想一件事,怎么再见到蝙蝠,怎么再让那个男人看着自己。
答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