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增寿发话之后,这四个穿着黑衣的士兵将那两个护卫的武器还了回来,又站回了原来的位置。
这时后面的李景隆站了出来笑着说道。
“廖叔可还记得我?”
廖安笑了笑。
“原来是九江,你小子,几年不见长这么高了,听说你父亲如今在五军都督府当中任职,说起来我和文中老兄好长时间没见了,有机会一定要喝一杯!”
李景隆嘿嘿一笑。
“我父亲也念着廖叔你呢,说是有机会一定要请廖叔喝一杯,只是现在公务繁忙,没有时间还请您老人家恕罪!”
廖安摆了摆手。
“行了行了,你们这两小子能耐挺大,刚来就给了我一個下马威怎么着?以为你廖叔老了,不敢对你们两个臭小子动手了不成?”
两人一阵尴尬,只能陪同者廖安一同进入到大营之内。
廖安身后的两个护卫还想要继续跟着廖安骂骂咧咧地说道。
“行了,这两人都是老子的侄子,难道还会害我不成,就算是要对我怎么样,就凭你们两个兔崽子这身手。
十个都不够人家砍的,你们在这一个地方待着吧!”
这两人听到后心中愤愤不平,但一想到刚才毫无还手之力,直接被拿下,不由得心中一阵羞愧。
等到进入到营帐里面,几个将军正聚集在一起,对着面前的沙盘商量着什么?廖安刚想去听一听就发现这些人纷纷闭了嘴。
廖安心中有些不满,刚刚想听一听这些家伙究竟在准备一些什么。
回去也好有个准备,没想到这些人就不说话了,随后满脸不满地看着一旁的徐增寿。
“你小子胆儿挺肥呀,怎么是不是看廖叔我年龄大了,怕廖叔我泄露了机密不成?”
“你廖叔我也是打过仗的,难道还能泄露你们这群小崽子的机密?”
徐增寿和李景隆两人尴尬地赔笑。
一旁的陈亨有些不乐意了,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人突然出现在营帐之内,恐怕没有什么其他的心思。
更何况都是军中的老人,谁也不比谁多什么。
“原来是廖老将军,在下陈亨,乃是这支军队的副指挥使,不知老将军有什么想问的,在下可以解答一二!”
廖安眉头紧皱,之前陈亨驻扎在燕山卫,而廖安则是驻扎在靖江卫,两人并没有多少的牵扯,所以并不认识。
但是也能看出来,这陈亨也是上过战场的,恐怕没有这两个小家伙好忽悠。
一旁的徐增寿小声地说道。
“廖叔,陈亨将军以前是燕山卫指挥使,勇武过人,老练沉稳,专门被太孙殿下调来操练这支军队!”
“我们这支军队基本上都是陈老将军训练出来的!”
廖安点了点头,心中好受了一些。
就说就凭这两个小崽子,怎么可能训练出如此精锐的士兵,看来真的有些本事。
虽然他刚来京城不久,但是也听说过太孙朱雄英的名头。
能够被太孙殿下看重,专门训练这一支军队岂是普通人。
“原来是陈指挥,失敬失敬!”
“刚才老夫看到了故人,所以便来叨扰一番,还望陈指挥不要介意,只是听闻陈指挥手中的这支军队极为不同,不知可否一观?”
陈亨笑了笑。
“老将军不必如此,想来军演的时间没有多久了,等到军演开始的时候,相信一定不会让廖老将军失望的!”
廖安尴尬地点了点头,一个人寒暄了几句之后,便直接离开了。
一旁的丘福,小声地说道。
“这廖老将军难道是来打探情况的?”
陈亨摸着胡子笑了笑。
“那是当然,不过想知道咱们的虚实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一辆马车风尘仆仆地赶到应天府。
太子朱标看着应天府的城门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总算是赶上了。
雄英这兔崽子回去之后得好好地教训他一番。
此时勤政殿内,十二皇子朱柏正在满脸怨念地看着奏折。
经过刘三吾的教导,现在朱柏对一些简单的事情已经能够给出一些建议。
刘三吾对其也是极为满意。
朱雄英躺在刚刚制作的摇椅上享受着一旁宫女喂着葡萄,心情极为舒爽。
十二皇子朱柏满脸怨念地说道。
“雄英,你怎么这么清闲,你十二叔我快要累死了,听说你在大本堂的功课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做了,大本堂里面的先生还想要好好地参你一本呢?”
朱雄英咽下一颗葡萄,笑着说道。
“这又怎么样,就凭他们还想要参我一本?不过也是一群腐儒罢了!”
“别说那些功课了,就说皇爷爷罚我的那些,我都没抄呢!”
十二皇子朱柏听到这话大吃一惊。
“什么?我都以为你抄完了呢,想不到你现在还没抄,你就不怕父皇回来之后找你的麻烦?”
朱雄英笑呵呵地,仿佛并没有在意。
“安心,不会有事的!”
“西厂那边传来了消息,皇爷爷和父亲如今正准备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