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毛在草原上都是最没有用处的东西,唯一的作用就是点把火烧的取取暖,你的意思是大明想要向你收购一些羊毛,并且还让你不要将这件事情宣扬出去?”
巴颜伯孛叹了一口气,点头说道。
“不管你们信不信,事实就是如此!”
“除此之外,我和那大明的太孙还有什么可以说的,我家齐王和大明是死敌,无论如何,我家大王都不会背叛陛下!”
草原上各部落听到这话极为不屑。
谁也不知道扩廓心里面的想法究竟是什么?听说如今扩廓和乃儿不花的关系非常差,借助大明来进攻乃儿不花也是有可能的。
军演结束之后,各国的使者都将消息传回了国内。
北方的各个草原部落也接到了消息,内容大差不差,无非是大明的实力强悍,不可匹敌。
等到太子朱标解决完这件事情之后,便开始挨个地拜访淮西勋贵。
虽说如今的淮西勋贵,多有不法之事,但却不能一棒子打死这些人当中还是有不少的功臣的。
大明应天府最大的酒楼。
一大早锦衣卫的人便将这個地方给封锁了起来。
很快陆陆续续的朝堂勋贵出现在这里。
因为凤阳府侵占田地的事情,淮西勋贵损失惨重。
许多人都已经被下了兵权,在家静养。
淮西勋贵之所以可以嚣张跋扈,无非靠的是三样东西。
第一是凤阳府的身份,他们和朱元璋一样,都是凤阳府人。
,所以看在这个面子上,朱元璋也不可能做得太过分,更何况还有太子朱标和马皇后在一旁。
第二件事便是韩国公李善长。
韩国公李善长作为文官之首,也是他们淮西勋贵之首,背后的势力非常强大,有他做保护伞,整个淮西勋贵如同一张大网死死地锁住朝堂。
只要是他们不愿意让朝廷知道的事情,便可以借助韩国公李善长的手给遮掩住。
然而自从韩国公李善长退隐之后,他们的地位便开始岌岌可危。
第三点就是朱元璋发给他们的丹书铁券。
大明开国之初,朱元璋为了表彰这一群老兄弟,跟随自己打天下的功劳,册封了八公二十八侯以及数量众多的伯爵。
他们可以得到一份丹书铁券。
只要拥有这个东西,无论是犯了什么罪,只要不是造反,都可以免死一次。
这才是他们敢于违法乱纪的底气。
只可惜凤阳府一事,他们将手中的丹书铁券全部都给上交了,这也就相当于保命的手段被人砍去了大半。
现在他们在军中的关系都已经传给了那些后来的将军,基本是一些子爵伯爵,除了一些回到封地荣养的,大多数都在应天府待着。
酒楼面前的马车早就已经放不下了,一群身着锦衣华袍的年长之人聚集在一起,盯着面前的酒楼,眉头紧皱。
“老费,你的鬼主意最多,你说太子殿下突然要请我们喝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总不能太子殿下真的如此好心不成?”
永嘉侯朱亮祖心中有些怀疑。
他权力被下之后,朱亮祖曾多次寻找吕家,如今和吕家的关系极为密切。
只是如今的太孙朱雄英守中的力量太过于稳健,朱允文实在是无法与其相比。
平凉侯费聚摇了摇头。
“这,我也不太清楚!”
“太孙殿下做事虽然莽撞了一些,但是也是有迹可寻的,可是太子殿下是当今陛下手把手教出来的,想要猜透他的心思,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看八成是为了之前太孙殿下的事情来找咱们说和!”
吉安侯陆仲亨心情极为不爽。
“说和?这件事情没完!”
“太孙殿下做事实在是过火了一些,不光将咱们在凤阳府的财产全部都给收了,而且还收了咱们的丹书铁券!”
“咱们这群老陈的脸面可都要丢光了,你不知道这段时间那些像苍蝇一样的御史,可没少膈应咱们!”
“什么时候咱们这群淮西的老弟兄受过这样的屈辱!”
平凉侯费一句怒吼一声。
“老陆,你的话有点多了!”
“之前咱们自家老弟兄聚集在一起,你多说一点也就罢了,可是在这个地方你可别忘了,外面那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锦衣卫,那群人比像苍蝇一样的御史可烦人多了,如果被他们抓到了把柄,那可就是黄泥掉裤裆里!”
“你们都把自己的事管好,太子殿下面前谁要敢放肆,休怪我不客气!”
太子朱标是未来的储君,在朝堂之上,文臣武将基本是支持他的。
只要太子朱标还在,那些藩王绝对没有任何的机会。
而相比较朱元璋和太孙朱雄英,太子朱标的性格平稳了许多,只要太子朱标继位,一切就好办了。
酒楼上朝堂上的勋贵全部聚集在这个地方,除了在各地领兵的几个人之外,基本上都到全了。
这时一辆马车孤零零地前进,旁边跟随着一人正是驸马都尉李祺。
所有的兄弟都极为意外,怎么他竟然来了?这时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