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最喜欢你。
这话听着实在是,过分可爱。
亓照云笑了起来,她看着已经可以称为男人的青年,即便褪去了青涩,那过分迷人的大眼睛和长睫毛,依旧让他看起来有着少年人特有的深情与真诚。
才会这么的甜蜜好听。
亓照云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将人往自己这边拉过来,轻轻咬了咬他的唇。
“哄人哪有光动动嘴的。”
紧接着又凑到他耳边说了句什么,许净墨脸红起来,点了点头,只是温顺垂下来的眼眸中到底还是有些苦涩。
晚上是这么久以来许净墨唯二的一次有些急躁,几乎是没有太多前期和技巧。
东西是他之前自己挑的,这会儿他倒是不太高兴的模样,一身禁欲的军装穿得严严实实,头上的仿真狼耳与脸上隐忍克制的表情,形成极大的反差。
亓照云微眯着眼睛看着身前背着光的男人,光线和服装的原因,让青年本就高大的身型越发挺拔强健起来,艳色的唇抿成冷利的线条,汗珠自鬓角滑落,滚过因沉默而显得坚毅的面庞。
不得不说,许净墨在这方面确实讨她的欢心,轻易就能挑动她的情绪。
勾了勾手指,将军装的扣子解开了几颗,满意地看到里面包裹着的健硕而不过分夸张的胸肌,亓照云嫣然一笑,亲了亲他的脸,换来的是男人恼怒地动作。
亓照云却笑出了声。
“啊呀,这么不禁逗吗我的小上将先生。”
也不知道是哪个字惹了男人的不快,腰腹一个用力,带动着上身的肌肉,一瞬间爆发。
“许净墨!”
命令的语气,却因为尾音的震颤,失去了些许震慑力,至少此刻男人并没有言听计从,而是低沉着声音道:“别说话。”
说完,将她抱起进了书房,坐在了办公椅上。
质量上乘的椅子,承重力极强,靠背轻微后靠,以一个科学而舒适地角度托住了男人的后腰,于此同时,男人的双腿上抬搭在了桌子沿上。
亓照云惊呼出声,全身不自觉地绷紧,抓着他衣襟的双手猛地收紧,原本就半开的军装彻底失去束缚,露出完整的双排腹肌。
“这么不禁动吗我的亓总……”
惊讶于青年的孟浪大胆,亓照云吸了口气,轻斥:“闭嘴!滚下来!”
男人轻笑了一声,听话地将被军裤完整包裹的长腿放了下来,却反手将她放到了办公桌上,松开腰间的腰带,绕过脖颈交到亓照云手上,将她固定成半坐的姿势。
“滚下来了,姐姐能不能奖励我?”
“我喜欢姐姐看着我……”
“我喜欢哄姐姐开心……”
“我喜欢姐姐……”
“我最、最、最、最喜欢姐姐……”
青年一字一顿,恨不得将自己刻入亓照云的骨血。
“姐姐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姐姐。”
“这样的话,姐姐是不是能多喜欢我一点点?”
凶悍又固执,不求一个答案不肯罢休的架势,迷迷糊糊间亓照云记得自己好像是点头了,青年才终于得呈一般哼了一声,俯身吻住她。
“我爱你,阿云。”
亓照云第二天的状态实在是有些糟糕,也实在是不想承认自己被个小孩拿捏了,再说昨天青年那句低语还在耳边。
总之,亓总一大早就强装无事去了公司。
她素来自持,便是温柔浅笑的时候,也给人冰壶秋月清淡冲和之感,总之很难将她和欲色挂钩。
因此在看到她过分潋滟的杏眼和因为睡眠不足稍显苍白的脸,大家也不过是因为她身体不太舒服,并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阿云你身体如果不舒服的话,完全可以多休息休息,公司又不是离了谁不能转。”
席赟一副一心关心后辈地模样玩笑道。
“还是说,小亓总对我们这些人这么不放心?”
“席副总说的是,”亓照云淡笑着点头,“舅舅总说当初创立公司的时候,您就是最拼的一个,有您看着他才放心,至于我们这些不成器的后辈也就年轻,空有一把子蛮力,勉强拼拼精力,再不多上点心,什么时候才能接过前辈的担子,好让您也松快松快。”
席赟面色一僵,他倒是想松快呢,在俞氏娱乐熬了一辈子,要说没有点想法是假的,本以为弄走了俞柏年,他就能顺理成章地摘掉头上的副字。
谁知道又冒出来一个亓照云,做事毫无顾忌,半点亏不肯吃,比俞柏年还难搞。
“我在公司几十年了,公司就是我的家,不谈这些……”
亓照云笑了笑,没有再说下去,随手扣了扣桌面,看向江镜。
“开始今天的会议吧。”
席赟的脸色越发难看,亓照云这完全是没有把他放眼里。
亓照云还真没有。
席赟打得什么主意,都心知肚明,他手上有股权,又在公司这么多年,真要趁着俞家新旧交替的时候,联合其他股东来一手管理层收购也不是不可能。
基于此他会跟严曦那边来往,亓照云倒也不奇怪,就是不知道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半个月一次的例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