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还有从京营调拨的兵马,都是朝廷养了多年的精锐。另泾原路大军如何,还不知道,恐怕……” “与夏贼之战胜之实难,这是当年范,韩,夏诸公都办不到的事。一旦鄜延路战败消息传出,整个西北都会震动,两京也不可避免。臣以为不如遣使议和,养精蓄锐数年,以图再谋。” 冯京说完王珪继续一言不发。 王珪永远是政治正确的,但官家脸色却苍白至极,整个人也是有气无力,二人如何看不出官家病体,只是强撑在此。 “两位卿家先回去吧!” “陛下,保重龙体!” 王珪,冯京当即告退。 王珪与冯京一起离殿,左右内侍都给两位辅臣撑伞。 王珪道:“这雨从昨日到今日依旧不歇。” 冯京道:“是啊,这雨下得仿佛这天裂了一般。” 王珪叹道:“要论补天裂的本事,你我可都没有。” 冯京道:“是啊,所以……” 王珪道:“所以……如今也只有他出山,收拾这残局。” “本朝论文治武略……也只有他了,不知以后是战是和。”冯京喟然道。 最后二人相对苦笑。 二人同时仰起了头,但见暴雨不歇,雷声一阵却响似一阵,既似从西陲传来的隆隆战鼓声,又似西夏马鹞子冲阵硬撼的铁蹄踏响声。 二人都是摇头。 而殿内官家闭门沉思,难道真的无力回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