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使哈哈大笑道:“尔朝有无百万大军尚且不知,但吾主十万铁骑旦夕便可踏破长……”
此人话音未落,却见当面被人泼了一盏酒水!
夏使惊怒,抬头看来人却是一名年轻的宋朝官员:“你是何人……”
话音未落,却见又是一盏酒水泼至脸上。
夏使惊怒道:“吾十万铁骑……”
对面年轻的官员又是一盏酒水泼来,对方闪身避开。
这时殿内的宋朝官员暗暗叫苦,坏了坏了,担心什么来什么,这不是要出事了吗?
但见对面年轻的宋朝官员看着对方道:“尔夏人来便来,战便战!不用整日将十万铁骑挂在口边!”
这名夏使道:“是尔使先言提百万大军,平我大白国的。”
对方道:“是尔先出言不逊辱及吾主,故而引伴有此对,此错在使人你,而非在我引伴!”
夏使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冷笑道:“好好,我这便将你的话禀给吾主?你既如此狂妄,可敢留下姓名?”
对方道:“你又姓甚名谁?”
夏使气笑道:“吾乃教练使吴宗!”
对方冷笑道:“真是个汉人,亏你还以汉姓行事,却不知祖宗是谁,名字有个宗字却是背宗忘祖!”
“与你说话实是浪费我之口舌,不过你既问了,告诉夏主,今日辱你使节之人,乃浦城章越是也!”
夏使吴宗闻言脸色一白,他自是听过章越的名字,甚至西夏国主李谅祚也听过。
李谅祚仰慕汉人文化,平素最是熟读欧阳修,章越等人的文章,不料他竟在此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