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载,如今也是正当用时了。”
“官家这才登基不过一个月,先后启用了司马君实为翰林学士,章度之为天章阁侍讲,如今又召王介甫赴阙,可知当今官家实有一番励精图治,振作江山之志,如今国家社稷有望了!”
王雱听了高兴,正在这时候有人当场认出了王雱。
众人听说他是王安石的儿子,又正好与他们一起参加省试不由争相前来结识。
一人笑道:“既是王公赴阙,王公子在京的住宿可是找好了?”
王雱笑道:“怕是不易寻。”
“京城几十万的宅子,怎么不好寻?”
王雱道:“京中的宅子虽多,但我家大人之意,欲与司马十二丈为邻,以其修身、齐家事事可为我等子弟之法也。”
众人闻言都是肃然起敬纷纷道:“然也,然也。”
方才众人提及司马光,王安石,章越三人同时被起复,但王雱却只提及司马光与自己父亲王安石,言下之意就是唯有他父亲与司马光可以相提并论,如章越还不够资格与他们并称。
章丘听了王雱之言有些不乐意。
他知道王雱对自己很好,但不知为何王雱总是不喜自家三叔,特别不喜欢有人拿章越与他父亲相提并论。
章丘想到这里便默默地离开了烧朱院。
他离开烧朱院时,便去了洲桥,又沿着南熏门大街一路前行。
这南薰门大街两侧都是官宦人家的居所,望去皆是亭台楼阁,道旁处处有烟柳遮荫,两侧用巨大条石堆砌为渠岸,沟中则是成片成片的莲叶。
章丘欣赏着这一幕,忽走至一旁时脑子上一疼,不知什么东西砸到了他的头。
章丘弯下腰捡起来一看,原来却是一个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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