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前效力,正为朝廷出生入死,而吴逵却安居在后。”
“若是赦免了吴逵,反问罪于王文谅则前方军心不稳,朝廷夺取横山一战失利,当如何是好?”
王广渊其实知道吴逵何尝不屈,但如今出兵啰兀城的大多都是蕃军。
安抚下王文谅,也是安抚前线蕃军的军心。
章楶也道:“章签判有所不知,这一次为了出兵横山,各州的府库都空了,连原先配给汉军戍卒的给养和月钱,都拿出赏赐给了蕃军。”
“如今整个朝廷都在盯着横山,整个宋夏之战的成败在此一战,无论吴逵是不是委屈,但此刻不是伸冤的时候。”
范纯仁也是点了点头。
原来对错不是最要紧的!
章直道:“若是广锐军与诸堡戍卒,真的乱了如何?”
王广渊则道:“不授甲便不怕他们乱。”
章直道:“如今人心如沸,真要乱,授不授甲都是一样的。”
“大胆!章签判你一个外州官员,怎敢乱言本州以及宣抚司的事?”王广渊斥道。
章直看向范纯仁,王广渊,一个是名满天下的范文正公之子,一个则是一路安抚使,手握重兵,位高权重。
二人身份地位都远在章直之上。
但章直没有丝毫退让看着二人道:“下官便问一句,若是出了事,你们谁来担之?”
范纯仁,王广渊都没料到一个小小签判居然如此愣头青。
王广渊道:“好胆,就算令叔在此都不敢与我等这般说话?一个签判凭着什么?”
章直指了指天道:“凭得是天地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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