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防道:“宣帅必须令种谔在啰兀城,以掩粮道。”
韩绛点了点头,出其不意攻下啰兀城只是第一步,
蔡确道:“宣帅,种谔攻下啰兀城时发现有积粟,可以命后续民夫少带粮食,多带版筑之具。”
“但是从绥德城至啰兀城往返需三十五日,以种谔军两万步骑而论,每日所食巨大,如何供给?万一西夏乘我筑城时,断我粮道,则功亏一篑了。”
韩绛点点头,蔡确确实多谋,给他分担了不少压力。
韩绛道:“粮道的事,确实应考量,若夏人乘机点集中大军来攻,如何应对?”
吕大防道:“只要章度之能够渡过黄河,能够直逼灵州,吸引西夏大军,便能使我军筑城成功!”
韩绛点点头道:“善。我这里正有一事处置,是章度之的侄儿章子正所呈报的事。”
韩绛当即与蔡确,吕大防说了。
吕大防道:“宣帅,这个吴逵扇动士卒作乱,还围攻宣帅,这样的人若释之,以后宣抚司威信何在?”
韩绛问道:“但若是我真错怪了人呢?”
吕大防则道:“此番宁可错杀。”
韩绛道:“也只好如此了。”
一旁蔡确则道:“宣帅,庆州乃是重地,若是真如章子正所言,有士卒阴谋造反,我军攻取啰兀也要失败啊。”
韩绛闻言后想了想道:“持正言之有理,你替我书信一封给章质夫,由他全权处置此事!若真有冤情立即平反,不必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