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鑫?”烛渊蹙了蹙眉,似乎想到了近期的消息,于家大少爷于澄确实不在明州府内。
看来夫人说的那人十有八九就是于澄。
“既如此,那于家我们不要也罢。”烛渊淡淡说道。
早知道刚才就不答应于鑫的请求,他们要死要活与他何干?
更何况于澄还差点害死蓁晚晚几人,烛渊没去找他们于家麻烦,就已经是开大恩了。
当然,对于澄个人,烛渊自认心胸没有那么广阔,总得让他付出点代价才行。
蓁晚晚一愣,忙摆了摆手:“夫君,虽然那个人和于家有关系,但一码归一码,私人恩怨怎么能用到正事上呢?”
“且我是你的妻子,以后或许身份更高贵,我总不能一直这么小肚鸡肠吧?不都说,上位者要有容人之量吗?”
“如此于家到底有愧于我,往后一起共事,他们也不敢太过分。”
现在她们已经不能局限于这些小恩怨,得将目光放长远。
于家怎么说也是资金雄厚的大户人家,他们愿意投靠烛渊,以他们目前发展的情况,说来也是占了人家的便宜了。
烛渊面上不动声色的嗯了一声,实则已经决定背着人去教训于澄。
干了两天的路,好不容易有床榻睡觉,蓁晚晚几乎沾床就睡。
烛渊则躺在她的身旁,眼神温柔的看向睡着的蓁晚晚。
他的目光从蓁晚晚的额头一路下移到脖子胸口…
看着这么乖巧美丽的妻子,烛渊便心生欢喜。
想到这样美好的人,竟然遭到旁人的算计,烛渊就怒从中起。
随即他缓缓起身,一点也不惊动蓁晚晚。
客栈外,烛渊注意力一直放在四周,避免有意外发生。
好在如往常一般,他打了个响指,身后便出现了几名黑衣人。
这些人正是护在蓁晚晚身边的暗卫。
望着几人狼狈的模样,烛渊蹙了蹙眉:“去将于澄的一只手折断,就当作你们将功补过了,另外,等回安庆府后,便外派吧!”
虽然蓁晚晚没有受伤,但他可是从阿悦那里得知了现场的情况。
夫人聪慧,烛渊自然十分欣喜,但是作为暗卫,却无法护主,算是失职了。
念在几人没有让蓁晚晚受伤,他便不去惩罚他们了。
只是这些人已经不适合待在蓁晚晚身边,等回去后他要亲自为夫人选一批更强的暗卫。
暗卫们互相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遗憾。
他们跟在蓁晚晚身边可好太多了,好吃的都会分给他们一份,
最主要是蓁晚晚脾气好,待人和善,相比在外面风餐露宿,他们更喜欢隐在暗处保护夫人。
然而这次的过失,他们怕是再难以实现了。
“属下遵命!”
因为不愿意离开蓁晚晚,几人对那个‘罪魁祸首’恨的要死。
等来到了于家,几人一番操作,套上了麻袋,便将于澄弄出了府。
暗卫们寻了一处寂静的地方,特意将于澄弄醒。
于澄只觉得身上软绵绵的,浑身乏力,而且像是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正待他疑惑之时,有人冷笑道:“醒了?那就好好接受我们的‘善意’吧!”
“你们是…”谁?
最后一个字,于澄没来得及说出口,随即而来的便是因着疼痛发出的叫喊声。
“哎呀!!!谁?谁?别打了…谁派你们来的?你们要多少钱,我出双倍!”
刚开始于澄还有力气叫骂,后面成了利诱,最后变成了惨叫声。
直至他再次晕厥过去,暗卫们才停手,有人将他衣服全部扒光,顺手给了路边睡着的乞丐。
至于于澄则好被重新带回了明州府,并且将他扔在人流量最大的街道。
夜里视线受阻,看不清他的惨样,便是有人喝完酒,醉醺醺的路过,也以为躺在地上的人和他们一样,都是喝花酒回家的人。
直至天开始亮,做生意的人家早早的便起床摆摊。
距离最近的一家面馆老板,打着哈欠开了门。
眼神迷离的揉了揉眼睛,习惯性的朝外面看去。
正巧看到了一道白花花的身子,正大咧咧的平躺在大街上。
他惊恐的大叫了一声,尽管平日里不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醉酒倒在街上。
但因为没人像于澄一样,身无衣物来得惊悚。
面馆老板娘刚洗漱好,边朝着外面走来,边骂道:“叫什么叫?还不赶紧支好帐篷,不做生意了?”
面馆老板揉了揉被揪的生疼的耳朵,没有像往常那般反驳几句,而是指着街道上的人影喊道。
“老婆子,你快看那边!那是不是有个人躺在那?”
此言一出,老板娘也看到于澄的身影,直接被他光溜溜的身子吓了一大跳。
可能是平日里吆喝生意多了,老板娘的尖叫声惊醒了周围的邻居。
没一会儿,于澄的身边便站满了吃瓜群众。
男人则是讨论他昨日是不是去青楼里没钱付款,被老鸨赶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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