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平日闹点小矛盾无伤大雅,可怎么说也是死人谷的兄弟,何必动手呢。” 另一个包耳朵大汉也拉着他的兄弟:“算了大哥,先喝两口暖暖胃吧,更何况咱们今日好像栽在同一人手里,理应同仇敌忾才是。” 那瘦长大汉闻言,惊道:“什么?两位也是被她……” 包耳朵的大汉叹道:“不是她还能是谁?除了她谁还会下此毒手?” 说罢两帮人马对视一眼,皆是丧气的坐了下来,脸上的怨气让旁人不敢靠近,生怕触了他们的霉头。 气不过,包耳朵的大汉说道:“要说咱们若是真惹到那丫头被打也就算了,咱们明明什么也没做,那死丫头竟下此毒手,简直无理至极!” 脸麻子大汉道:“谁让咱们技不如人呢?那丫头的修为比咱们高了那么多,咱们有什么办法?” “不过那丫头似乎眼睛红红的,宝马也不见了,想必也是给人欺负了,所以才将气撒到咱兄弟身上。” “指不定欺负她的便是个帅气小伙子,骗了她的身子还骗了她的马,哈哈哈……” 一群人都笑了起来,扯的脸庞疼痛难忍,不过总算是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听着一群大汉的狂放笑声,萧霖已经将事情猜的八九不离十。 这事情定是尤佳琪敢的,她必定是在茅屋前受了一夜的冷风吹,然后早上瞧见这帮大汉,拿他们出气,想到此处萧霖便觉得好笑,恐怕这群大汉也想不到罪魁祸首其实是自己。 不过就在萧霖觉得十分好笑的时候,那群大汉的笑声戛然而止,一个个歪嘴的歪嘴,瞪眼睛的瞪眼睛,全部都看向一个方向。 客栈大门! 在客栈大门前正站着一个与世隔绝的仙子,这女人一身红衣,相貌挑不出任何毛病,这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足以令任何男人动心的女人。 虽说如此,可一群大汉此刻谁也不敢动心。 尤佳琪手叉着腰,手中还拿着鞭子:“叫你们去找人,你们竟敢来喝酒?” 马廊前的萧霖几乎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喘,待在原地一动不动,生怕一点动静便被发现,所幸此刻已经差不多入夜,周围灯光黯淡,那尤佳琪发现不了自己。 回头看一眼,萧霖的心顿时跳到了嗓子眼,他身后的小马驹实在是白的晃眼,若这是匹黑马的话也没有这么出众,可它偏偏是白的。 这不是一眼便会被尤佳琪认出来么? 萧霖看了一眼马槽,然后徒手抓起肮脏的稀泥就往小马驹的身上抹,小马驹张嘴就要叫,萧霖眼疾手快,抓起一把茅草便塞进小马驹的嘴里。 “小马驹啊小马驹,你可千万要忍住,谁让你生的这么白,简直比燕飞雪的大腿还白!” 萧霖一边小声的安慰小马驹,一边不断的将其抹黑,等到将小马驹抹成小黑驹后萧霖才慢慢退出马廊,走上二楼。 推开房门,萧霖急忙将其关上,生怕被尤佳琪发现。 房内的燕飞雪虽然面色依然有些苍白,不过病情已经好了许多,见萧霖进来,急忙问道:“我的靴子呢?” 萧霖疑惑道:“靴子?你那双靴子底都已经磨烂了,我随手扔掉了。” 燕飞雪身子一颤,紧张道:“扔掉了?” 萧霖拍拍手:“你那靴子实在是烂的可怜,我已经扔掉了,不过你也别担心,我给你买了一双新的,比你那双好十倍。” 燕飞雪咬牙道:“你!!你这死人!我那靴子里藏着东西!” 萧霖眼珠子一转:“什么东西?” 燕飞雪干脆直接说道:“就是他们抢的那个东西,为了它我几乎送掉了半条命,你这呆子怎能将它扔掉了?” 萧霖诧异道:“那东西不是在你身上么?” 燕飞雪简直要哭出来了:“我……我那是骗你的!我将它藏在了靴子里!” 萧霖摊开双手:“那可不关我的事,谁叫你要骗我,我将靴子随手扔掉了,也记不清扔在那里了。” 燕飞雪头一扬,当场倒在床上:“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萧霖无所谓道:“不过一张破纸而已,可别为它气坏了身子,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燕飞雪忽然一下子爬了起来:“你怎知那是一张纸?” 燕飞雪这忽然的一问让萧霖静了片刻。 而后萧霖当说道:“没错,那纸的确被我拿出来了。” 燕飞雪又哭又笑的,爬起来不断锤萧霖的胸口:“你这坏蛋!坏蛋!明明拿起来了还骗我,害得我差点吓死了。” 萧霖赶忙让燕飞雪小声一些,然后才说道:“也亏你想得出来,将如此重要的东西放在臭靴子里。” 燕飞雪心情大好:“想得再好也没用啊,还是瞒不过你。” 见燕飞雪这一脸的好心情,萧霖试探道:“你难道就紧张?那纸可在我的手里。” 燕飞雪想了一下:“紧张有什么用?” 萧霖说道:“你就不怕我不还给你?” 燕飞雪摇头道:“我不怕。” 萧霖忽然站起来:“好!那我就不还给你了。” 燕飞雪脸色非常温柔:“那……那就送给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