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雾立马低头：“师尊息怒，是弟子无能。”
“是挺无能的”，宁时晏点头：“什么垃圾都往里招。”
云雾低眉：“师尊，他们的古武天赋其实……”
“人品垃圾”，宁时冷冷一笑：“天赋再好我都不要！”
“弟子明白了”，云雾了然：“弟子这就将人扔出去。”
“就这样？”，宁时晏反问。
云雾一顿，实在没摸透宁时晏的意思，只能行礼：“弟子愚钝，请师尊明示。”
宁时晏：……
她记得自己也教过云雾谋略，看来，还是缺些火候。
夜未央打了个哈欠，朝云雾招手：“看着，师姑只教你一回。”
说完，众目睽睽之下，夜未央将地上瘫着的人拽起来，手腕迅速一翻。
“咔哒”。
极其细微的一声，但被打中的人迅速吐出来一口血。
丹田破碎，再不能修习古武。
这还没完，夜未央把人的头扭过来，面向自己：“看着我的眼睛，修习过的古武功法，给我忘干净咯。”
“现在我问你”，夜未央收回催眠术：“还记得什么古武功法？”
“不……不记得”，男子双目无神，回答。
“这就对了”，夜未央把人扔出门去。
“嘭”，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
男子终于回过神，发现自己古武被废不说，还一点古武功法都不记得了。
他慌了，连滚带爬的想要回去：“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有意冒犯两位的。
我天赋很不错的，我还有救的，一定还有救的！”
夜未央这才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看向云雾：“学会了吗？”
云雾看看门外神态已经有些疯疯癫癫的某人，木然的点点头：“好像……会了。”
“会了就好”，夜未央点头：“剩下的人，你处理吧。”
“全……全部吗？”，云雾茫然。
夜未央：……
你会了个毛线！
现场看戏的人：？？？
你礼貌吗？
宁时晏：……
她怎么会教出这么一个清澈愚蠢的徒弟？
古武者中，你对我毫无威胁。
但在教育界，你能让我身败名裂！
“地上跪着的先处理了”，宁时晏扶额，还是开口：“剩下的……算了，我再留几日，把你教会再走。”
她教了那么多弟子，怎么就这一个，傻的……一言难尽。
感受到宁时晏的生无可念的夜未央在心底捧腹大笑：哈哈哈哈，上一个让宁时晏这么生无可念的还是教她医毒的一个老师。
那人的确医毒双绝，宁时晏拜师都费了一番功夫。
结果这个人是个脾气古怪的小老头，且精神状态……咳……稳定。
夜未央总觉得，她现在这种路见不平，当场发疯的精神状态，是被那老头给荼毒了。
老头的精神状态大概属于……
风吹哪页读哪页，哪页不会撕哪页；
人生苦短，能怨别人，就别为难自己；
我不是没有努力，只是时机未到。
夜未央：……
真是挺一言难尽的。
更一言难尽的是，这样一个人，还成了医毒双绝的第一圣手。
老头酷爱钓鱼，但钓了千年，一条都没有钓上来过。
每次夜未央表示他不适合钓鱼，老头就会摸摸胡须：“只是时机未到，时机未到啊。”
老头还喜欢捣鼓各种药材，总是在创造新的药膳和丹药，但结果……真的是不尽人意。
夜未央记不清有多少次了，药膳煮出来，老头喝一口。
下一秒，宁时晏就会拿出银针来。
至于为什么？
老头做的药膳，总是面临毒死人的风险。
宁时晏为了保住这老头的命，还真是操碎了心。
阎王都说，每次都看着这小老头在门口一闪一闪的。
但也因为如此，宁时晏的针法进步神速，出师速度极快。
还有一次，老头想要炼制一枚独一无二的丹药，不听劝阻，非要把两种药性相克的药材加进丹炉。
不出意外的，丹炉炸了，星星之火落在草坪上，差点引起了火灾。
老头脸都被烟熏黑了，还在嘟囔：“原来真的不行，不，一定是这破丹炉不行，老夫要换个丹炉。”
也因为如此，宁时晏和她认药材的速度快极了，生怕这老头哪天又非得把相克的药材加在一起。
她当时背医书典籍，看着书上的内容就犯困，大呼看不懂。
老头反手就把书撕了，美其名曰：“不会就不用勉强，风吹哪页读哪页，哪页不会撕哪页。”
她震惊于老头的举动，为了避免被宁时晏扔下进度，也为了不让老头把她的书撕完。
夜未央只能咬牙，硬生生在一年内，看完了所有典籍，融会贯通。
老头也喜欢到处逛，动不动就还俗一下，往世俗界跑。
她和宁时晏学习的同时，还得时不时跑去找人，宁时晏的空间传送也因此越来越熟练。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