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
季砚行也不是不通情理,在这里待了这么些天,也和唐远舟接触过这么久,要是严明宇当初来时给的是这个理由,那么,他也不是不可以操作一下的。
只是唐欣悦最后没有说完,他不知道唐欣悦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以为是想为唐远舟谋一份前程,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唐欣悦是想为村子里 所有后生谋有一个前程。
他要是知道,也会吃一惊 的。
其实,唐欣悦也不是为了所有的后生,只是这当兵也会死有门槛的。
这能不能通过,就看自己了。
能过当然好,不能过,那就没有办法了。
即使有门路,那也不是什么人都要吧。
这部队又不是他家开的,谁都可以。
唐欣悦只是想给大家一个机会,一个能够尝试一下有没有可能的机会。
只是最后,她,放弃了。
算了,她也不想才这么多的心了。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
她也不是什么都行的,就这样吧。
唐欣悦想了半晚,最后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就睡着了。
放开了,自然也就困了。
纠结再多,那又何必。
船到桥头自然直,随缘吧。
两边各自想着事,睡得都挺晚的。
自然,第二日,就起得比平时晚了一点。
唐远舟比唐欣悦早一点,鸡一打鸣就醒了。
唐欣悦就不同了,本就喜欢睡懒觉。
这睡晚了,就更难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