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的脸色苍白了一瞬，望着对方摇头，“没，我真的没做过。”
“哦？那你解释一下这个照片？”周青越直接拉开手边的抽屉，拿出三张照片，扔到叶桑桑面前，“这是我高价买来的照片，足以证明你就是那个凶手，都是你害死了他们。”
叶桑桑的表情变得惊慌，看了一眼后下意识后退了好几步。
随着她的动作，周青越眼底的笑意更加浓厚。
他看向叶桑桑，表情愤慨，用质问的语气道：“怎么，你还认为不是你做的吗？你装什么装！”
叶桑桑表情变得平静漠然，露出怨恨仇视的目光。
“那又怎么样！他们该死！他们都是社会的垃圾渣滓败类，我还觉得他们死得太轻松了……”她不再伪装出楚楚可怜，暴露出林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她朝着周青越道：“你不是都看见了吗？他们是怎么欺负我的！我身上的疤痕还有精神伤害，他们让我在这个学校像狗一样活着！我为什么不能报复他们！我做错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做错！你凭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
她歇斯底里，神情满是绝望，倔强地寻找认同，认为自己没有做错。
她知道，面前的人最希望她拥有的，就是这样的神情。
果然，周青越的表情多了两分享受，眼底藏着傲慢。
他看着叶桑桑将衣袖捋上去，露出下面的疤痕，看着她诉说痛苦和挣扎。
她想说服自己，让自己的答应不把一切暴露出去。
可怜的受害者，她完全没想到，面前的人才是真正的凶手。
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在叶桑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