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聿你敢,我是皇亲,你敢不经司审,用私刑......”燕景舟挣挣身子往前爬,其实他更想遁地。
惊风觉得燕景舟可笑,也太吵了,点他“安静穴”,燕景舟目裂瞪着惊风将毒药灌进他嘴里。
燕景舟知道不是红蝎或迷魂散,因为从毒王老巢搜刮的毒用完了。但当毒液顺着喉咙向下流,内腑传来阵阵烧灼感时,他仍是无比恐惧。
被抬上囚车,燕景舟在没人察觉时,匆匆从袜子里拿出一颗黑色药丸服下,这也就是自己的脚丫子,不然还真难以下咽。
因为脚筋挑断了,官兵搜身时没有脱他的鞋袜,当然,也着实没有想到,燕景舟堂堂亲王世子,能将解药隐藏在这么恶心的地方,还吃下去了。
与之勾结的三人逃出府就被抓了,关在另一囚车中。
“咚咚咚……”西面传来战鼓声,苏城两万守军突破西城门。
“启禀摄政王,衍王府除了二十几名家丁、婢女,未见其他人。”中军向摄政王汇报。
韩氏不在府上?
南宫聿堪堪走向衍王府后院,他对这座王府很熟悉。
惊风和中军带一队士兵跟随。
摄政王来到燕衍的书房,指着软榻说:“掀开。”
“是。”
中军一挥手,身后几个兵上前,掀去被褥,翻开床板,士兵一个个跳进密道口。
不多时,带上来一群人,有允城府城、专管送往信件的驿丞、守城军首将及家眷。
“多谢摄政王搭救。”众人都恭敬施礼。
南宫聿颔首。
惊风震撼不已,燕景舟吃了雄心豹子胆。
“禀摄政王,衙役和守城将士的家眷都被关在监牢。”一个兵进来禀报。
“禀摄政王,燕景舟狼子野心,他意图谋反啊!”驿丞扶着脱臼的胳膊说。
“禀摄政王,燕景舟用家眷要挟守城将士,他们不是自愿与朝廷对抗,请摄政王念在他们是被胁迫的,宽恕一二。”府城抢在首将前说。
府城还不知燕景舟将城防及岗哨都换了,只让允州城士兵守内城。
南宫聿眸光冷寒看府城,一城之首,掌管两万守城军及数万民众,被衍王府威胁,受制一个戴罪的世子,懦弱至此,还有脸在他面前说话。
“都带走。”中军看明白摄政王的心思,鄙夷府城的窝囊样儿。
“摄政王,摄政王,我们是无辜的呀。”府城慌张地急呼。
“哼。”城兵首将眼神不善,朝府城冷哼。
若不是府城谄媚燕景舟,着了燕景舟的道,允城怎会落入水深火热之中?
府城的官位比首将高,首将对他不敬,府城指着首将要斥责。这时,站在首将边上的驿丞也别开脸,不愿看府城。
府城被孤立,想到之前做的事,看看摄政王怯生生放下手臂。
士兵冲进来将府城等人带走了。
平定允州不可耽搁,南宫聿迅速整兵,带领苏城守军一路征杀,翌日辰时就将允州三郡六县全部收服。
南宫聿心有不安,一刻未歇息赶回东境军营,直接来到凤云瑶的营帐。
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