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眸光一烁,抬手虚空勾两下,示意他附耳过来。
“......”南宫聿长吸一口气,明晃晃的勾引,这姑娘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危险”?
南宫聿压着欲念,身子倾斜,云瑶唇靠近他耳边说......
南宫聿听得俊脸上表情变了又变。
......
衣容跑了趟许家,把云瑶的话传给许琳娇,也带回了胡望连的住址。
“姑娘在找什么?”衣容回来去屋里没人,家丁说云瑶去了药房,她一到药房,就见云瑶缓慢行走,逐一拉开药柜抽屉瞧。
摄政王端坐正堂,眸光半分不移地看顾着云瑶。
衣容想,这么晚了,摄政王还不回去,不是想留宿吧?
“衣容你回来了,我记得龙涎香放在药房的。”
衣容连忙跑向柜子,“嗯,姑娘要带的话已告诉许姑娘本人,她有点失望的样子。”
云瑶翻翻白眼,无奈摇头。
“是汾州季公子约姑娘喝茶时,被姑娘发现调换的那个?”衣容想想问。
南宫聿眸光一寒,汾州季公子?哪根葱?
“对对,放哪了?”
“前几日收拾药房,衣容将不常用的药材放柜子后面了,姑娘等等衣容这就去取来?”
衣容跑去药柜后面,打开小矮柜将一个见方的锦盒取出递给云瑶。
云瑶打开看一下,满意地说:“对,就是这个,小衣容真乖。”
衣容脸色不太好,小心翼翼瞧一眼南宫聿,压低声音问云瑶:“姑娘不是说,龙涎香是催情的,姑娘不是想今晚用?”
南宫聿凤眸一敛,就知道衣容想歪了。
云瑶将龙涎香锦盒握在手中,点点头说:“对呀,就是今晚用,今晚时机正好,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她心里夸着衣容聪明。
衣容眼神惊呆,“咳咳。”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半天才缓上来。
她连连摆手,急切说:“不行的姑娘,你同摄政王还没成亲呢?万一他事后不认了怎么办?”
南宫聿俊脸倏冷,这丫头说的什么混账话?
脑子出毛病了,把他想那么坏。
“不是我用,衣容别胡说。”云瑶很难理解衣容的思路,就身上带伤这一点,也不可能啊!
嗯?
衣容眨巴两下眼睛,好奇问:“姑娘要给谁用?”
云瑶抚抚额角,这丫头就没觉得屋里冷吗?
“好了,天色已晚,快去睡吧,我还要配药你别在这吵我。"
“那好吧,姑娘有事叫衣容。”衣容对南宫聿的戒备没有消除,不情愿地离开。
衣容的话说得直接,但不无道理,云瑶只当没看到南宫聿阴沉着脸。
这个时代对女子要求苛刻,女则妇训一大堆。
男子可以为所欲为,三妻四妾,女子就要守节,无论日子多艰难。
云瑶将龙涎香磨下少许碎末用纸包好,身子就被南宫聿从后面轻轻抱住,蛊惑道:“本王不知多想对云瑶负责。”
云瑶快速眨巴两下羽睫,拿下他环腰的手,飞快将龙涎香包好,转身放在南宫聿掌心。
“好了,云瑶知道王爷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