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不轻不重地叩门,但却迟迟没有人来应门。
垂眸一看,门铜环上已积有一层薄灰,像是久不居人的样子。
“你是什么人?”
身后一个老妪突然出现。
徐山山回过头,却见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妇,头发花白,微眯的眼睛习惯性左右转动,一副市侩、狡猾的模样。
看其穿衣打扮,应当是这附近居住的人。
“我是徐山山,请问徐家是不是搬走了?”
“搬走?”老妪突地审视地打量起她,见她一身气度不凡,便问:“你姓徐,那你与这家是什么关系?”
徐山山却不答,只幽幽地盯着她,虽在淡雅地笑,但老妪却感到一种惶恐与紧张。
她显然察觉到了面前这人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徐家、徐家前不久刚犯了事,家里老的都死了,小的被流放到了黑岛,你要找人估计是找不到了。”
一口气说完,她就赶紧溜烟跑了。
死了?
徐山山没理跑走的老妪,她抬起头,漆黑瞳仁一圈微微泛起淡金色,只见徐府上空,阴气黯黕,煞气经久不散,却是灭门之祸、怨气郁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