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犯糊涂啊,我二妹一看就不是耽于情爱之人,不相干的人注定一腔春水付诸东流。”
莫寒眉头皱成“川”字,沉声道:“你与我说这些做甚,我对徐姑娘……只是敬仰罢了。”
徐姗姗不置可否:“只是提醒一句罢了,若说错了,你便当我多管闲事,胡言乱语好了。”
徐姗姗还怀着孩子,需要充足的睡眠时间,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哈欠,眼皮下垂,便挑了一个软榻窝了进去,打算趁徐山山没回来之前,先休憩一下。
莫寒瞥了她一眼,然后弯腰将翻倒的桌、椅小声地扶起,再蹲下慢慢收拾着一地的细碎瓷片,他捏着一块碎片,指腹用力,直到有血渗出。
“我对她……只是敬仰罢了。”
——
古月伽容与徐山山安静地走着,之前两人一个不知其身份,一个心知肚明却隐瞒着,相处和谐而言谈轻松。
但一旦恢复了那一层尴尬的身份之后,古月伽容却是拘谨揣测着,而徐山山则依旧如常,不知其想法。
“先生,快撞树了。”
一句提醒,叫古月伽容刹时回神,他一抬头,却见自己挨着墙壁走着,天色昏暗,险些撞到前方的景观树上。
“先生在想些什么,想得如此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