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闵妃的棠梨宫走去。
“你胆子不小,这个时辰还敢来棠梨宫。”
闵妃身着浅紫色的合欢花织锦软缎,懒散地轻倚在小几上,虽是责怪,音色却因为带了困意而显得娇俏
她掩嘴打了个哈欠,新做的指甲精致好看,烛光下显得一双柔夷纤细无骨。
明鹜笑了笑,道:“臣奉圣旨而来,为娘娘请脉。”
闵妃瞥他一眼,知道他另怀心思,但还是伸出了手。
明鹜小心地在她皓腕上搭上丝巾,认真号脉。
“回娘娘,您体中的催情香尚有沉积,微臣为您开一个方子,坚持服用半月便可肃清。此外,您可否还在服用坐胎药?”
闵妃点头道:“你开方子,我按时服用便是。皇上近来无心宠幸后宫,更别说侍寝,我已不再用坐胎药。”
她是个极为爱惜自己身子的人,毕竟服侍皇帝原本便并非她所求,若皇上也无心于她,她便更是注重己身。
明鹜见她手边放着一本《天工开物》,不由笑意更甚。
“娘娘可还记得,从前你也读此书,有许多不懂的地方,便总是跑来问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