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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浴巾是真的掉在地上了。
当所有结束的时候,真田苓扫了眼掌心的东西,顺手擦在了迹部景吾的腰腹上。
这个时候最为敏感,迹部景吾浑身一颤,差一点儿又当着真田苓的面失态,虽然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好歹也要给他留些颜面。
迹部景吾抖着声音,“你,你....”
真田苓心底轻叹一声,有时候她也挺佩服自己的,柳下惠这个词也不单单是针对男性,又有点儿可惜,要是刚才把声音录下来就好了,发生的太突然没来得及。
“好些了没。”
迹部景吾尽力缓解自己的情绪,闻言愣了一瞬,“什么?”
真田苓没再继续解释,她看出来了,迹部景吾大概是知道了什么,否则也不会在今天如此失态,虽然这个过程他们都比较满意吧。
对此事真田苓没什么好心虚的,她才是最无辜的人,受到了严重的精神伤害可是。
真田苓:“去沐浴吧。”刚才那么一番折腾,迹部景吾这澡可是白洗了。
真田苓正准备离开,她也需要去洗个手,毕竟沾了些东西。
但是没走成功,迹部景吾拉住了真田苓的手臂,将人扣在怀里,沉默片刻后,嗓音沉下去,“不要理会他。”
他相信真田苓,可还是会有一种被冒犯的恼怒。
迹部景吾能把这丝情绪瞒过别人,还真没信心能够瞒住真田苓,被发现了也是正常情况,最多就是一些不好意思,吃醋这种事情认真说起来确实是不太华丽。
真田苓凑近迹部景吾耳边,“所以景吾是在色you吗?”
迹部景吾僵住了,面皮泛上一层淡粉,起初就是想亲吻一番,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发展成这个模样了,他一开始是真没有这个意思的。
真田苓观察了一下,给了迹部景吾一颗定心丸,“很成功,我已经看不下其他无关的人了。”
迹部景吾眼眸微闪,逐步上杆问道,“那心里呢?”
真田苓伸手抚了上去,年轻就是好啊,她反问,“你觉得呢?”
迹部景吾嘶了一声,扣住真田苓腰肢的手不自觉的握紧,“我...嗯想听你说。”
真田苓觉得迹部景吾应该是发现了她对他某些时候的声音难以抗拒,所以才会重点出声,绝不浪费一丝一毫。
真田苓会拒绝吗,当然不会了,这是她的人。
“伴侣的位置只有你。”
她不能说心里只装下了迹部景吾一个人,但伴侣这个位置现在及未来确实只有他一个人。
迹部景吾偏头去寻真田苓的唇,返程时隐隐急躁不安的心总算是被抚平了,胡思乱想再久也抵不住真田苓的一句话,迹部景吾满足了。
真田苓能感受到,这次的接吻有些温柔的意味,可真难得。
在事情濒临失控之前,真田苓果断的抛下迹部景吾离开,“剩下你自己洗。”
差不多就行了,要是再来一次,她的手腕也经不住。
关门之后,迹部景吾又在浴室耗了四十多分钟才出来,眉宇间有几分餍足的意思,回来时身上的那层阴霾好像也洗净了。
真田苓抬头看了一眼,“怎么不擦干头发?”
迹部景吾头上搭了一块毛巾,“想让你帮我擦。”
真田苓:“坐过来。”
迹部景吾这时候格外听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嗯,享受的人是他。
“我送你的礼物喜不喜欢?”
真田苓想起来那个八音盒,“喜欢,很好看。”
“然后呢,有没有发现特殊的地方?”
特殊?真田苓道,“转圈的那两个小人是照着我们做的。”
“还有吗?”迹部景吾眼含期待之色。
真田苓不解,啊,这个八音盒难道还有什么奇特之处吗?除了那两个小人之外还有什么啊,镶的钻特殊吗?
许是真田苓沉默的时间太久,迹部景吾斜睨了真田苓一眼,“那个音乐,是我弹的钢琴曲。”
“没听出来吗?我弹的天空之城。”
怎么说呢,真田苓听出来是天空之城了,但真没听出来是迹部景吾弹的,她一直觉得这个钢琴的声音都是一样的,这怎么区分?
关键她也不是工藤,明明五音不全还有个绝对音感,她就是纯正的五音不全。
真田苓很给面子的捧场,“听出来了,特别好听。”
迹部景吾恨恨的在真田苓脸颊上轻捏了一下,这么明显的敷衍,当他看不出来吗?
真田苓干咳一声,“要不要喝水,我去倒。”
真田苓脚底抹油溜走了,这时候不走更待何时,等她下楼磨蹭了一会儿再上来时,发现迹部景吾竟睡了。
还是睡在了她的床上,真田苓看着那一大只,好吧,看在他洗干净的份上,真田苓就允许他在这里休息一会儿,这么快就能睡着,想来在飞机上压根就没休息。
水杯轻放在床头柜上,真田苓关了灯下楼了。
阿大见真田苓这么快就下来了,随口问了句,“那家伙不下来吗?”
真田苓:“他睡着了。”
“不用管他,醒了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