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真田弦一郎完虐之后,真田苓就是闲的去玩滑板,都不在跟他打球了。
真田弦一郎也无可奈何,他也很久没有和初学者打过网球了。
为了避免6-1的惨状,两人同时忽略了一块打球这个提议,或许还有共同的爱好可以发觉,网球还是算了吧。
真田苓在午休后窝在阳台上看书时,倒是接到了工藤新一的电话,“你出院了吗?”
无事不登三宝殿,工藤新一要是没事找她,肯定不会给她电话联系的。
工藤新一:“嗯,没什么事不想再医院住了,医生说可以回家养着。”
这不是挺好吗,真田苓不解,“所以,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有新案子了?”
工藤新一摇头,“不是,是我有些私事想问问你。”
真田苓合上书,“好啊,你问吧,跟哪方面有关的?”
工藤新一纠结了片刻后道,“感情方面。”
真田苓:“.....”
是什么给你的自信,让你来问一个感情障碍的人感情问题。
许是真田苓沉默的久了,工藤新一找补道,“就是兰吧,我感觉她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你说,她会不会可能是发现了什么?”
“说认真的,你帮我仔细想想,这个事情我也不知道该问谁,就只能跟你聊聊了。”
真田苓按了按眉心,不其然的想到了那天在医院时,毛利兰在病房门外的眼神,那不是一无所知的样子。
“呐,你觉得兰是个什么样的人?”真田苓反问。
工藤新一夸赞的话张口就来,所有赞美女性的词汇都可以用来形容兰。
“既然这样的话,”真田苓说道,“你为什么会觉得兰什么都不清楚呢?”
“兰是一个聪慧的女孩子,并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们两个可是青梅竹马,从幼儿园就在一起了。”
工藤新一呼吸微沉,心脏像是被揪住了一样。
“你小时候什么模样,兰应该很清楚的对吧,你怎么能够确保兰会认不出来。”
“就算一开始糊弄过去了,因为原因确实比较诡异,超出了常人正常理解范围,但后续你们相处这么久了,从小一起长大,有些东西是不会改变的。”
“而且,你在案发现场的表演过于浮夸了,被发现也很正常。”
工藤新一喉咙哽了一下,“那兰为什么不告诉我。”
真田苓想了想毛利兰的性格,“我说,你确定兰没有问过你吗?这么久以来一次怀疑都没有吗?”
工藤新一无话可说,有的,而且不止一次,只不过是....
真田苓听出来了,“你都不承认,而且一次又一次的欺骗她,你让兰还怎么继续追问下去,你肯定又会找一个新的借口。”
“反正都是欺骗,问与不问还有什么意义吗,你又不会说实话。”
真田苓琢磨着,工藤新一的情况可是比她危险得多,她最多就是隐瞒,还到不了欺骗的地步。
工藤新一嗓音有些沉闷,“我只是不想兰因为我而遇到危险,你也知道组织的实力深不可测,FBI都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我不能接受兰因为我的原因而出事。”
真田苓:“你要听实话吗?”
工藤新一:“什么?”
真田苓靠在软垫上分析,“考虑实际情况,就算没有组织的存在,兰也不是像寻常人家的姑娘平平淡淡的度日吧。”
“毛利先生是侦探,再加上你,你们哪一次出门的时候没有遇到命案,兰跟着你们碰到案件的次数,比一个新手警察都要多吧。”
“难道说,组织的杀手危险,那些命案的嫌犯就不危险了吗?”
“况且,兰是全国空手道大赛冠军,真要是单独遇到危险了,兰会比你安全吧,至少兰能坚持到救援过来,你的话,我可能要去土里把你刨出来。”
工藤新一沉默许久,苦笑道,“.....也不用这么说。”
“那为什么知道了,还是会选择沉默呢?”工藤新一声音很轻,像是在反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真田苓:“在等你主动告知呗。”
“说归到底也是兰自己的猜测,无法取证,那就只能等她这个男朋友什么时候良心发现主动告知了。”
工藤新一:“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真田苓觉得工藤新一的假设不成立,因为她跟兰是完全不一样的人,这件事在她这里就没有开始的可能性。
不过考虑到工藤新一现在敏感脆弱的小心脏,真田苓推理了兰的思维方式。
“兰呢,不可置否的是她真的喜欢你,否则也不会答应跟你交往,也不会因为一句空话等你。”
“但兰的生活里不止只有你,感情不是一个人的全部。”
“兰有知心挚友,父母虽然分居但他们都很爱兰,与同学相处也很融洽,她的大学生活多姿多彩,学校里追求她的男孩子不少吧。”
工藤新一不知道想起了谁,脸色阴沉沉的。
“怎么说呢,就算没有你,兰也依旧过得很好,她不会伤春悲秋,把所有的时间都来思念你,她也有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