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总是悄无声息的过去了,等真田苓翻看日历的时候,发现离开学没几天了,这也就意味着迹部景吾也该动身往英国走了。
异国恋就这么现实,尤其是双方都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分离是注定的。
迹部景吾很郁闷,每到这种时候,看到大街上成双成对的人走在一起,心情就格外的不爽。
对此,真田苓表示理解,但是该走还得走,这一点儿没得商量。
东京机场,迹部景吾说着不知道说了几遍的话,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做事一定要考虑好后果,多想想他,多想想家人什么的。
真田苓沉默的听着,不是她不配合,第一遍的时候她态度端正,但次数多了吧,就有些免疫了,真田苓难免有些跑神。
“真田苓!”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真田苓注意力拉回来,“听到了,全部都记住了,绝对不干危险的事情,有事一定先给你打电话。”
迹部景吾嘴角微抽,差点儿被气笑了,这么敷衍的态度,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来吗?
真田苓很无奈,只能抬手抱住迹部景吾,在他脸颊边轻啄,“你就放心吧,我有分寸的,长辈们都在我不会胡来的。”
迹部景吾低眸注视着真田苓,无数未说出口的话化为一声叹息,无声的消散在心底。
“每天都要给我打电话,事无巨细都要告诉我。”
真田苓就差发誓了,“保证。”
好不容易把人送上了飞机,真田苓也是长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走了。
开学后,真田苓就是大二了,离毕业又近了一步。
迹部景吾在英国开始在工作学习之余谋划另外一件事,粗略算算,离真田苓整二十岁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了,排除掉双方的生日,要另选一个合适的时间订婚。
一个春暖花开,阳光明媚的日子,穿上婚纱正正合适的日子。
订婚前就是求婚,瞒着这些给真田苓一个惊喜不太现实,想也知道所有事情压根就瞒不过她,如果有,那也是真田苓装作不知道配合而已。
现在来定制婚纱的话,时间也不算太晚,他之前就计划过,这方面他会来选择,多备上些,再让真田苓从中挑选。
对此,真田苓毫不知情,她就是继续按部就班的上课,在这中间得空了,顺便跟着工藤服部他们一块解决个小案子什么的,都是正常情况。
等到了秋雨连绵的时候,真田苓就不大爱动弹了,没有必要的情况,她下课就不见人影。
真田弦一郎也找寻过几次,得到的都是在家休息,不愿意出门,吃饭也不想去。
起初真田弦一郎还有些疑惑,直到他有一回过去嗅到了屋里苦涩的药味,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真田苓不愿出门的理由。
因为太难受了。
真田弦一郎靠在墙上,左手搭上了右手肘,运动员的通病,长期高强度训练的人都会得的一种常见病,网球肘,在阴雨天会筋骨酸痛,那种吃药也无法缓解的肌肉酸涩。
真田弦一郎是已经习惯了,所以在第一时间才没有反应过来。
他这种程度的都会觉得难受,那,当初曾受到重创的真田苓,又该如何度过这样难熬的阴雨天。
真田苓确实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愿意动,一阵一阵的发热也让她大脑昏昏欲睡的,不过说道有多难受也不至于。
每个人的疼痛阈值不一样,真田苓也是习惯了这样的痛苦,以前和现在也都一样,不过是位置改变了而已,不差什么。
真田苓醒来出门看见在楼道里干站着的真田弦一郎,“哥哥来了怎么不说一声,站着做什么?”
真田弦一郎从过往记忆中回笼,“你...现在怎么样?”
真田苓无所谓道,“还好,就是有些犯困。”
“吃饭了吗?要不要一块用饭。”
安慰的话不知该怎么说,真田苓也不乐意听,真田弦一郎沉默片刻后道了一个好字。
只能是他常过来了,来的勤了,真田弦一郎也帮阿大分担了做饭的业务,他也会做饭的,跟饭店比不上,但家常的菜系都可以。
真田苓都接受,她一个吃饭的,当然不会挑剔做饭的厨师是谁,只要不让她做都可以。
睡前跟迹部景吾聊天的时间是越来越短了,喝药输液都会致使犯困,真田苓一般陪着他闲聊几句就挂断了。
迹部景吾是慢慢品过来的,“阿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真田苓还奇怪,“嗯?什么事?”
迹部景吾神情有些严肃,“你的声音听起来很累,而且,忍足说最近很少在学校里看见你,你是不是受伤了没有告诉我。”
真田苓听着外头霹雳吧啦的雨声,整个人往被窝里又蜷了蜷,声音发闷,“没有。”
迹部景吾顿了下道,“这两天我回去一趟。”
真田苓:“.....倒也不用。”
迹部景吾:“可你根本就....”
“下雨了景吾,”真田苓淡淡的打断了迹部景吾的话。
“什么?”
真田苓解释道,“一直在下雨,我不舒服,没有受伤。”
“感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