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不是想多了,最后说了句早些休息就走了。
警方带着证人走后,大厅中只剩下了他们六个人,哦还有工藤。
真田弦一郎大概知道为什么真田苓会在最后说这些话,“你要...”
真田苓脸色淡漠,“他在挑衅我。”
“什么?”
迹部景吾蹙眉,“他还有别的目的吗?”
真田苓在想原因,“死到临头的人,还要在最后关头挑衅我,为什么?”
真田苓缓缓坐下来,“还有谁,我把谁给漏了。”
工藤新一清楚,真田苓并不是在跟他们任何一个人答话,她是在问自己。
不过工藤新一也在思索,确实不正常,石崎京太郎最后的挑衅,是还有后手的意思吗?
两个人陷入了思考之中,都没有说话,迹部景吾眼眸微颤,从他的角度看来,这两个人太像了。
从迹部景吾出生起,就没有人说过他笨,但现在,迹部景吾是真的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又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