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各位长老都下去,到了年轻人的场子的时候,大家都在议论着谢雨眠打人的事情。连着今日的挑衅的事情。
沈宥的眼睛总是不时地放在谢雨眠的身上,他是翩翩公子,温润如玉,喜与谢雨眠站在一起
这让其他宗的女弟子格外的不舒服。
“久仰染禾姑娘大名,早就听说姑娘博学多识,五杰以剑为终道,不知姑娘师承何处。”
一位青衣男子,面含微笑,眉目俊朗的问谢雨眠道。
“染禾这是陆观南,留仙宗的大弟子。”
席量为谢雨眠介绍道,“原来是擅毒的观南公子,剑术受多人指点,皆为师。”
谢雨眠这话也算是回答了陆观南
自幼时习剑,纪栩常伴左右,但他只是验收成果,江湖各个宗门的剑术有专门的先生来教习,
但要说着陆观南,最为擅长的是留仙剑法,听说功力已到七重之境。
比纪修剑术上差,但他随母亲研习的毒术更是一绝。
“姑娘说的也是。”
“观南兄这次又要赐教了。”席量接过话头,谢雨眠趁着,离开了开式,
这里可以说是高手云集,谢雨眠回到住处时,纪一送来一个包袱,信笺,上面的金标是纪栩专用的信笺。
谢雨眠接过包袱就捏到了里面方方正正的,抬眼看了眼纪一,纪一鲜少露出震惊的表情道
“这是内部元老送来的,帝师大人应该是归隐了。”
她不紧不慢的打开,正是那枚印。不过眼底毫无波澜,打开信笺,上面只在嘱咐自己,按时吃饭,
莫要太过劳累,帝师熟悉的笔锋,本该写的是一些运筹帷幄的大事,每次提笔或关乎人官运,或家族兴亡。
可这次提笔太过简单,这种话是不曾从他口中说出的。
谢雨眠倏的一下,莫名的泪意从眼眶里涌了出来,谢雨眠感受道眼眶的湿润瞬间用手帕将眼泪抹了去。
信笺的后面,写了他的意图,其实,谢雨眠早看的出来,帝师早已对权力厌恶,但他归隐的也太快了些。
“纪一,帝师可有为太子殿下留下什么?”
说到这个,纪一就有些尴尬了,回道“少主,那边知道您会过问,但帝师大人走之前确实见过殿下,不过内容,无人知晓。”
“好,我知道了。”
“嗯?称呼何时让你们?”
谢雨眠问着将正印收了起来,纪一道“如今正副印皆在您手中,上面长老安排,您拿正印便称少主。”
这一声少主,让其他影卫的人也现身出来,齐刷刷的跪在地上
“纪氏,族卫见过少主”
谢雨眠看着这些人跪在地上,她不在意,秋意浓烈,是迎风而掠过的血枫。只听她淡淡的道
“都起来吧,称呼罢了。”
纪一几人重新对着谢雨眠行了纪家少主专属礼,心中皆默默感慨,
原来纪氏的少主,都是沉浮这么多年,刑法司干了那么多年,才有资格接得住少主之位的。
突然又想到,听说当初的纪栩落魄之时,一人出了落云宗自立门户。成为帝师名动济明时
落云宗又想要重新认回来这位流落多年的,弃子。
晚些时候同苏晗一起去看望了燕林那小子,恢复的不错,日后静养便可。
苏晗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直到两人回去的时候,秋里的夜风吹的谢雨眠有些冷了。
泗水宗的弟子们焦急的守在苏晗和谢雨眠的门前,见他们二人来,冷玉着急忙慌的,拿着手中的卷轴。
“快看看吧,你明日要同观天宗的周历,那小子城府深的很,绕山剑法谁也学不上,私下便依附于落云宗。”
冷玉边说边看着谢雨眠,想看出点她表情的变化来,但并没有,
席量补充道“这第一日的分派专门出了卷轴,应该就是冲着你来的。”
其实往年的五届只需等待同今年胜出的人来比试,因为她是第一次来,要和纪修站在一个舞台上,
必然要从底部打上去,但纪家那帮老东西,上来就安排周厉,想干的事情很明显就是想让她
下不来台。
“挺好的,不用我比试那么多。”方才听他们这么一说,周厉属于五人之下,但真正的确实要比纪知亦好一些,
他那个落云宗的大师兄,能得到五杰的位置,一路全靠收买和笼络。
“啊?”
冷玉和几个小弟子一脸不可置信,仿佛谢雨眠在说什么痴傻话。
“染禾,你前面来的时候弱不禁风的样子,我们又不是没见过,不行就不行,何须在这里逞能”
“对啊,师姐,现在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等着看咱们的笑话呢。”
同行的小师弟声音逐渐变弱,不敢再说下去,
“行了,不就一个周厉吗,你师姐心里有数。”
苏晗上前一步,身子遮挡住谢雨眠,语气很不好的对着小弟子们凶道。
听苏晗都发话了,小弟子们都惧怕这个又凶又狠的大师姐。
唯一不满的只有冷玉了
他的一张清秀脸是皱的越来越深,“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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