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在旁边听着也是觉得很有意思,在场的人好像完全被炕上的妇女拿捏住了,能够明显感觉到有着气场,这种气场就叫做自信,她自己都很相信她说的话。
“啊,妈,确实有这个人吗?”坐在炕沿的年轻人问道
“嗯,确实有这个人,是咱家的你二太爷,不过很早就走了,听你太爷说过,他就是出马的,据说当时在他堡子还挺出名的”躺在炕上的妇女说道
“婶,那怎么弄啊?现在该怎么办,你想想办法吧”年轻人说道
这些年这也是够折磨的了,很多年了,一直说是腰疼,起初也没有在意,农村干活的,哪有几個腰好的,都是先挺着,然后不再农忙了,就再休息一阵养一养。
结果这一拖就出问题了,有一天早上就干脆起不来了,这才把他们吓到了,赶紧拉着去医院看,结果医生的诊疗结果都是腰肌劳损,有些着凉累着了。
可是等回来吃了药,还是不见好转,所以这才是真的着急起来,去了几个大医院,家底都快掏光了,也不见好转,最后还是别人提醒,才想到这是不是外病啊,
紧接着这不就是赶紧找人过来看看,这是真的受不了了。
“小金童,这个我现在只是顶香的啊,家里的堂口还没有理顺,说句实在的的,我也不坑你,现在确实没有什么好办法”坐在炕上的妇女也是叹了口气,然后对着年轻人说道
“这不行啊,那我妈不是还得遭罪吗,婶子,帮帮忙吧,到时候我也多孝敬你点”那年轻人也是急了,这好不容易看出问题了,那得抓住啊,东北人对这些外道,有着盲目的敬畏。
坐在炕上的妇女也是低下头叨咕了一阵,期间也没有人敢去打扰她,都觉得很是敬畏,没一会儿,那妇女就停了下来,然后环视了一圈在座的,也是微微的叹了口气。
“怎么样?婶子”那年轻人焦急的问道
“小金童,我刚刚也是沟通了,家里的老仙虽有办法,可是这一时半会儿的也倒不出工夫来,不过倒是提出来可以拿东西镇一镇,等挺过一段时间,我家堂口理顺了,我也拍马扬鞭了,那时候这盘头织女的事也就好解决了”
“那需要啥东西镇一镇呢?您这有?还是要我去淘换?”那年轻人赶紧问道
“呵呵,小金童,这东西我是没有,需要10年以上的黑狗牙,这东西才可以稍微镇得住,还是你去淘换吧”那炕上的妇女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这就让那年轻人犯愁了,这黑狗牙说实话不算啥,现在农村里面黑狗还是很多的,可是上年纪的就不多了,毕竟之前国家刚刚经历了一段不太好的阶段,那时候人都吃不饱,还哪有那东西,唯一可能有的就只有赶山的人,家里养的猎狗了。
在哪个阶段赶山人都是饿不死的,而赶山人依靠的也就是自家的猎犬,所以年轻人的思路是对的,可是他却也是知道,赶山人的规矩很严格,自家猎狗就算是老死了,也不能吃肉,而是应该埋在山脚,而一些更加传统的是信奉猎狗只能阵亡或是老死在山上,这才对得起它的一生。
所以现在想要找个十年以上的黑狗牙,确实难度不小,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谁家传下来的护身的,不过这东西也不会轻易地让出去啊。
这年轻人也是求助着屋里的人,结果众人都是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办法。
“张鹏,你有啥办法吗?”这时李春梅脱离了小伙伴,然后凑了过来小声的问道
“我能有啥办法,这年头上哪弄十年的以上的黑狗牙去,我估计就是找到,那也是别人的护身符,能轻易让出来嘛”张鹏也是小声的回道
“啊?那怎么办啊?大娘平时就对我很好,也很照顾我们家,这现在看她这么难受,我心里也不得劲啊”李春梅也是着急带着哭腔说道
“哎,你别急啊,这不是都在想办法吗?实在不行咱再想想其他的呗”张鹏看着李春梅也是赶忙说道
因为本身屋里就小,再加上张鹏因为着急,所以声音就大了些,引得屋里的人都看了过来。
“还想其他的办法,要是有办法屋里人不早就想到了”这时一道声音也是传了过来,引得张鹏向着旁边望去。
就发现说话的是一个年轻人,个头不高,脸比较长,年纪看样子与张鹏相仿,看着张鹏也是一脸不屑的样子。
“说话那小子谁啊?”张鹏也没搭话,而是转头低声问着李春梅,毕竟在人家屋里,不知道啥情况的时候就要消停的眯着。
“别搭理他,我们村的盲流子,一天正事不干,就会瞎掺和”李春梅也是低声的回复道
听到李春梅的回答,张鹏也是笑了笑没有答话,不过炕沿上的年轻人可是也听到了张鹏说的话。
“大哥,你有啥办法?”那年轻人对着张鹏说道
“啊,我就是这么一说,看看还有没有啥能代替的,不也行嘛”张鹏见主家问了,也就不得不回答了
“啧啧,说得好像啥都行一样”刚刚那声音又是响起来,这也使得张鹏眉头微皱。
“哥们,话多了吧?”张鹏转头看向那长脸年轻人,然后说道
“呵呵,你这话唠的,我也没指名道姓,你小子上杆子往上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