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离去,所有不敬的羔羊也已然温顺。”
教皇微微一笑,似乎那泪水与逝去的圣人已经成为了题外话,“弥列又回到了我们的手中,回到了我们习以为常的日子,习以为常的阶级。”
“感恩您。”剩余人齐齐放下手中餐品,随后在胸前熟练地轻点七下,向格外热爱形式主义的道格拉斯展现自己的虔诚。
“是时候来享受我们的成果,我们缔造的美酒与蛋糕了。”道格拉斯微微抬手,表情从容,“你们先前问我,该如何生存下去,你们的家中已然死亡如此之多的亲族,为何我们无动于衷,为何我们不肯为你们降下一如既往的甘霖?
“这就是答案,我的朋友们——你们的家中亲族早已染上不属于我们的原罪,他们披着你们亲朋的皮,却行着魔鬼之事……”
“道格拉斯!”
最终其中一人还是无法忍耐下去了:“我们来这,可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有的没的,也不是为了让你告诉我们根本不存在的事情!”
我们与下城区岂可等同?
教皇注视着他的瞳孔,最终嘴角勾起:
“哦?”
他的语气悲悯:“拉斐尔,我们认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