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眼前的画面极为迅速的流动着,如果他们将思绪过多放在这类揣测少女心理状态的迷思上,过于省流的讯息便会一闪而过,甚至连倒带的机会都没有。
在错过了几次画面之后,他们只能放弃这种想法,继续放空大脑,专注地看着露泽在间隙之中的颠沛流离。
过于省流的精剪画面甚至无法让他们判断具体流逝的时间长短——毕竟在弥列,通过社会发展来倒推历具体年份早就变成了不太可能完成的任务。
他们唯一能够观测到的只有愈发狡黠市侩的露泽,以及在所有人都离去之后,她真正找到属于自己的生存方式。
卑微地如同尘埃一般,绝对不会引人注意,也绝对不会如同过往的熟人一般,特立独行,独立于他人之外,干着有悖于教会利益的行当。
过往早在她这张白纸上留下了独特的刻痕,不论是好的,坏的,都无法被修补与擦拭。
今天早晨的露泽打理了一下被仔细盘起的黑发,将制作了有些时日的眼罩熟练的戴在了自己的左眼上,随后放下厚厚的刘海,穿上灰扑扑的衣服。
最后,她夹起了画板,扭动门把手,走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