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随着一声巨响传来,凤家的大殿内传来了一声让人心颤的咆哮声。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居然让魔族摆了我们一道!”凤希惠怒火中烧,刚刚那一掌直接要了来传讯的家仆的命。
那个已经失去呼吸的女家仆被人赶紧搬了出去,她冷冰冰地盯着自己的丈夫,那个男人吓得脸色苍白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惹怒了她。
“滚!”凤希惠看着自己丈夫如此愚蠢,直接一个砚台砸在他身上让他滚开。
“姐姐,会不会事有蹊跷?熔炉矿洞的奴隶都不见了。就算是杀也不可能尸体都没有,而且说不定有人伪造,让我们和极乐教离心。”凤希悦说。
“那动机呢?难道那些家族已经知道我们干的事情,是谁在通风报信……”凤希惠被凤希悦的说法说得冷静下来。
“不会是以前的‘老鼠’没有清干净吧?”
“就算有,一群奴隶和没有灵根的废物组成的组织,能干成什么事,原本和他们有关系的家族不是灭了就是变成边缘家族。”凤希惠说。
她们怎么都想不到段思纤身上去,不仅仅是因为她离开了冀州,而且她和她们压根没有利益关系,就算是为凡人组建天工学院,她们也认为是因为天工学院能够为段思纤带来利益,她才会去做。
她们似乎忘记了,有的人就是会不求回报地去实现自己的正道。
就在凤家焦头烂额,想破头都还在想是哪个家族搞事情的时候,段思纤已经开始给那些收过来的奴隶们进行加入反抗军的仪式。
他们有一文钱就把一文钱给段思纤,如果没有还可以赊账,随着越来越多奴隶以及被压迫的凡人加入,那放在高台的零钱袋开始变多了。
段思纤看着那么多奴隶和凡人,想到他们也许只是为了能够好好活着才去跟随自己,他们思想上可能会觉得段思纤能够成为他们新的主子。
干巴巴地讲思想讲如何变革肯定不会让他们明白,他们需要一个明确清晰的目标又要避免走向极端。
所以段思纤想了个办法,让他们讲讲自己遭受的经历。
那些凡人说自己的孩子因为天赋高被拉去雏凤院,一直都见不到他们;他们的供奉被迫上交,越交越多,不交就被抓去挖矿,家里的女人和男人都无法幸免。
奴隶们说自己只是脚疼了一下喊了一声,就被监工用鞭子抽了十几次;矿坑坍塌死掉的家人还要被骂晦气,监工把他们当作乐子,逼他们互相为了食物打斗。
蠢猪、废物、狗、虫豸……这是他们听过最多的词语。所有的奴隶几乎都有被鞭子抽的经历,少部分人因为长相优秀被当做床伴,但受到的屈辱和折磨也没有减轻。
他们越说越激动,开始憎恨起那些监工。
但是段思纤知道,只是憎恨监工不会带来变化。
“你们的事情,我已经听到了。”段思纤的话让他们冷静下来,“但是监工也是听命于上面的人,上面的人还有更上面的人控制他们。”
“……那我们要怎么办呢?”人们根本不敢想要去反抗凤家,他们唯一能想到的也只有换个主子去交付权力。
“你们相信只要做好事情,就不会被监工惩罚,就不会被抓去挖矿。而现在,你们要把这种信任收走才能把自己的权力拿回来。”
“活着的权力被迫交给别人,最后死的一定是自己。”段思纤的话如雷贯耳,他们眼底浮现出的迷茫开始消失。
“从上到下的层层压榨让整个冀州陷入困境,这种压迫限制思考,辜负信任,蔑视个人尊严。”段思纤说,“去反抗而不是顺从规则改变,才能变得彻底。”
雷泽凯看时机差不多,立马开始和天工学院负责人理部分的学生展开思想教育。
在发动变革之前,最需要的就是让他们达成共识,知道为什么而战,知道只是仇视某个具体的家族和人并消灭他们并不能带来彻底的变化。
人的进步是螺旋上升的,变革要果断,但不能极端,要给时间给那些摇摆不定的小家族机会,慢慢改造。
过快和一刀切的变革会让人产生危机感,在段思纤看到的记忆里,那些因为改变过快而逼急了的人绝对会狗急跳墙,所以段思纤不希望一刀切,因为这可能给本就力量微弱的凡人和奴隶带来困难,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就在一轮艰苦的思想教育过后,段思纤才开始询问雷泽凯:“巫劣呢?”
“他去调查醉仙楼的魔气了。”雷泽凯说,“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吧。”
而巫劣此时被一根根锁链捆绑在了黑暗的环境中。
“被摆了一道!那个黑影是怎么回事?!”巫劣发现自己的手口都被一根根锁链绑住,而且那些阴影爬在他的身上越缠越紧,让他的灵气流到了另一个异空间里面。
“难道说这是某个十恶的房间?到底是谁?”巫劣冷静下来开始分析。
段思纤的力量是把东西抛去异世界,切断了原世界的联系来达到来控制修士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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