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精虫上脑和毒品的幻觉,弗朗克直接被西蒙牵着鼻子走。西蒙了抱着他的一只手往预定位置走,很快就找到了他说的“姐妹”。
“我去——”
“西蒙事homo罢(心虚)”
几个特工用着震撼我妈一整年的眼神看着西蒙把目标带过来,按西蒙的手段,要么就是提前绑过去先斩后奏、要么就是放倒对方后拖过来。
但这特么是怎么回事?我的西蒙怎么变成这样了?他的任务第一的形象哪去了?他怎么还带了一个男人过来,而且那个男人无论怎么看都不见得有多帅,难道西蒙的XP这么怪的?
而西蒙也不管对方看自己的眼神,直接打手势示意对方赶紧搭把手,把弗朗克拖到在公园附近的一处废弃的屋子里动手。
在弗朗克眼里,自己这是左拥右抱,马上就能high到不行了。但在外人看来,一群男人架着一个男人一看就不是要干什么正经事。
只是都说弗朗克玩得花,再加上他人缘差,周围的人都觉得弗弗朗克又要整什么阴间活了。
所有人都讨厌他,哪怕看他一眼都觉得自己的眼睛脏了,纷纷都避着他,而特工也很快把佛朗克拖到一间废弃的屋子。
“你们警戒,剩下的交给我们。”西蒙指挥8人在屋外警戒,自己则带着各种刑具准备按委托人的要求动手。
那8人特工有的假装在屋子周围溜达,一边巡逻一边留意外围的情况、有的手枪上膛藏在外套中,随时给对方来个“惊喜”、还有的在屋子里面警戒。
当佛朗克意识逐渐清醒时,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桌子上,他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就这样光溜溜地躺在桌上。
没有主动投入怀抱的女人、没有舒适的床垫,只有不认识的人和冰冷的桌子,旁边还有各种刑具准备磨刀霍霍向牛马。
“你……你们是谁?这里是哪儿?快把我放开,知道我是谁吗?”佛朗克试图挣脱,但桌子上的枷锁死死地把他固定在桌子上无法动弹。
“你就是弗朗克是吧?”一个特工问道
“是……是啊,怎么了?”
“是不是北风政府的人,还参与了拷打琴。”
“是又如何,还不把我放了,我上边可是有人的,要是你们敢伤我,我就……”
还没等弗朗克说完,一个特工用一块脏布堵住了他的嘴,然后一把被钉入生锈钉子的木板狠狠地砸在他的左腿。
“嗯嗯嗯——!!!”木板上的钉子扎入了肉体里,然后又马上拔出来,借助钉子上的倒钩,弗朗克左腿的伤口进一步扩大。
“听说琴的左腿就是你用木棍打断的?那我就加量不加价好了。”西蒙在一旁冷酷地说,那个特工又抓起木板继续砸在他的左腿上,连续砸了几下后,弗朗克的左腿早已鲜血淋淋。
他的左腿也算是走不动了,就算处理好伤口,里面的破伤风也能让他死于伤口感染。他未来也有可能要当个瘸子了,不过他已经没命活到他变成瘸子了。
“嗯嗯嗯,嗯嗯嗯。(救命啊!有人吗?)”
“听说你玩女人玩得挺high的,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西蒙站在边上,刚刚弗朗克的行为真的是恶心到他了,差点被他撅了。这是有多少女性受害啊,必须为民除害了!
“嗯嗯嗯!(你干嘛!)”弗朗克看到一个特工手上拿着砍刀靠近他的命根子,眼神充满了惊恐,他们不会要切下来吧?
“性甚至哉,割以永治。”
“嗯嗯嗯嗯嗯!!!”由于被堵住嘴再加上位置偏僻,屋子里的动静没有外人察觉到。
“优律,你刚回来啊。”
“是啊,玛乔丽小姐,我刚从公园那边回来,有个璃月朋友送给我一个东西。”
“什么啊?”
“璃月人那边管叫驮兽鞭,听说补身子,我想给尼禄补补,诶小心,别掉地上这东西听说老贵了。”
看着痛得昏死过去的弗朗克,西蒙打了一剂药让弗朗克恢复意识,但痛是实打实的存在。当布被取下来时,弗朗克已经求饶了。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会给你很多摩拉,不……只要你饶了我,我就把我全部的摩拉都给你,还会让愚人众授予官职,让你们成为人上人,求你了,放过我吧。”
“弗朗克,我问你个问题,你说是摩拉对我重要,还是北风政府对我重要?”
“北风政府?”
“戳啦。”随后右腿上就是一棍,钉子把弗朗克的右腿狠狠地钉出了恐怖的伤口。
“再想想。”西蒙站在他面前说道。
“不会是摩拉吧”
“再想想。”说完一根细长的铁杆扎入了脸上某一颗“小球”里,痛得弗朗克大叫。
“应该是……是北风政府。”弗朗克已经怕了,他不知道答案是哪一个。
“北风政府和摩拉对我都不重要,没有北风政府,对我很重要。”西蒙的一番话浇灭了弗朗克的希望,他这才认识到,对方要的不是钱,而是他的命。
“我可是在北风政府里有关系的,你知道对我动手的后果。我发誓,如果你真敢杀了我,北风政府和愚人众不会放过你们的,无论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