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水质监测站
5月20日
“老规矩,安全三不,不相信一切水质是安全的、任何人不能触碰一切可疑水体、不穿防护服不得进入实验室。”一个丘丘人手里拿着一个箱子,里面装有数支水体样本,然后交给了几个有良好防护的枫丹人。
自打梅洛彼得堡险些被原始胎海之水淹没和温德尔的汇报后,红钢就开始联合白松镇在各地可能出现原始胎海之水入侵的水域布置多个水质监测站以防万一,而在多日的检测中,所有的结果都是正常。然而,今天,一切都变了。
当检测结果出来后,里面的枫丹人惊讶地发出了声音。
“我去,这浓度这么高的?”
“卧槽,你们有没有搞错,这原始胎海水是坐了火箭吗?这数值完全和上个月一个天一个地的。”
“千真万确,咱的检测程序没出错。”
“站长,出坏事了!”此时,另一个丘丘人带着一份报告撞开了门。
“咋了这是。”
“各地的水质监测站显示,原始胎海之水的浓度大幅上升,其中300米深度的海水,不,那TM不是海水,是货真价实的原始胎海之水!”
白松镇附近(原名:白淞镇)
经过长期的建设,白松镇实现了快速发展,大量现代化的基础设施的建成让白松镇焕然一新。
然而,此时本该宁静的小镇却陷入了一片慌乱之中。
就在今天早上7:30,水警就发现白松镇沿岸的水位突然上涨,很快超过了地质部门制定的安全规定。因此,所有水上作业被紧急取消,然后就是通知民众避难。
“呜呜呜——”刺耳的警报声在广播系统中传遍整个小镇,街上的警察、志愿者拼了老命地疏散大量民众,而位于近郊的武装警察部队则全体动员火速赶往白松镇。
“快,往那里走,别管财物了,保命要紧!”警察一边组织疏散一边拿着大喇叭喊话,而大批民众则纷纷往内陆和高地逃生。
白松镇主要由两大部分组成,一个是位于低洼地带的旧城镇,那是传统意义上的“白淞镇”,另一个则是地势偏高、交通条件相对较好的新城镇。
此时的新城镇撤离的秩序只能说是勉强维持,而旧城镇的情况可能更加严峻。
“一个一个来,不要抢,不要挤!”刺玫会的成员站在高处试图维持秩序,但旧城镇的人口密度显然更大,而且部分设施仍处于改造阶段,因此撤离的进度明显落后于新城镇。
而雪上加霜的是,大部分青壮年都在新城镇,旧城镇基本上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因此现场一度出现人手不足的情况。
第一批赶到现场的是白松镇民兵团,人员主要由荒坂公司工人、红钢退伍军人和少数白松镇镇民构成,负责带队的则是红钢武装警察部队的营长林德。
林德是少数掌握这次水位上涨情报的人,他知道这次的水很大可能不是一般的水,而是能把枫丹人溶解的原始胎海之水。
然而,为了保障现场不会失控,他肯定不能向所有人直接告诉实情,因此他也只能找到刺玫会的人并接管旧城镇的疏散行动。
林德很快找到了西尔弗和迈勒斯,然后开门见山,直接告诉他们关于这次水位上涨的情报并提议他们将旧城镇大部分的疏散任务交给民兵处理。
然而,西尔弗和迈勒斯却不同意这个计划。
“如果这是真的,林德先生,恕我拒绝这个计划。”迈勒斯摇了摇头。
“旧城镇可不是只有十几栋小房子的地方,如果按照你们的计划来,那么你们就会承担绝大多数的撤离任务。到时候你们几百号人根本搞不定。”
“况且旧城镇可不是给你们一张地图就能随便走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本地人能发挥的优势是不可忽视的,哪里有小路,怎么劝告那些心存侥幸的人离开。”
“林德先生,我很明白你对我们的生命安全考虑,但正如你们国家的救援原则所说的,人民生命财产高于一切。如果我们的牺牲能扞卫他们的生命财产,那么我们愿意去直面原始胎海之水。”迈勒斯原本有些苍老的面容瞬间坚毅了起来。
林德知道自己一时半会是劝不了他们,他也不能将时间浪费在劝告上,因此也只能作罢,而迈勒斯和西尔弗则坚定地带着剩下的成员前往受灾区,试图救援更多的人。
大型电梯
此时负责旧城镇交通的大型客梯、轻轨正在全力运作,本来今天能离开的卡维此时连个人物品都没整理就带着一队又一队的工人去救灾。
原本只有4条道路的撤离通道在卡维的带队抢修下愣是多架了10个临时桥梁供灾民撤离,一望无际的人群在刺玫会和警方的合作下一批又一批地送上交通工具,然后被输送至地表。
“我再说一遍,现在所有排水设施都快瘫痪了,我们已经没多少不是枫丹人的工人了。”一名工程师在对讲机前怒吼。
然而,对面的声音比那名工程师更加强硬:
“我再说一次,我不要什么机器损毁数字,我只要枫丹人,白松镇的枫丹人!”
此时的旧城镇所有的排水设施被派往各地,然而这些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