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的面前,“老祖宗,是我的不是。”
薛雁见母亲红了眼圈,眼眶中饱含泪水,实在于心不忍,她抓住祖母的衣袖,摇着她的手臂,靠在薛老夫人的肩头,“祖母,我同您说说铺子的事,您别动怒。”
“好。”薛老夫人说完冷眼看向余氏,“起来吧。我也不是那刻薄之人,当着女儿的面说跪就跪,成什么体统!”
余氏擦干眼泪,低声道:“儿媳不敢。”
“快同我说说,今日巡铺子可有什么收获。”薛老夫人不再理会余氏的情绪,专心听薛雁说铺子的事。
薛雁凑得近了些,低声道:“想必祖母也早已怀疑珍宝阁不对劲,这才派孙女去巡铺子,孙女说的可对?”
薛老夫人眼睛一亮,见薛雁如此聪慧,远胜其母,倒有几分像当年的自己,顿觉十分欣慰,越发想将她放在身边教导,用赞许的眼神示意她继续说下去,“那雁儿这一趟可发现了什么?”
薛雁正色道:“李代桃僵,以次充好。用低劣的商品当成稀罕珍品售出,从中赚取差价。”
薛老夫人拧眉思索了一会,这间珍宝阁位于西市最热闹的地段,她几次派人去暗中查过那间铺子,都未发现什么破绽,可前来购买首饰的客人络绎不绝,利润却仅有五千两银子。
甚至不及与珍宝阁隔了一条巷道,且并非位于热闹地段的那间瓷器铺子和字画铺子。
她便怀疑这珍宝阁有蹊跷,但又没有头绪。
“雁儿继续说下去。”
薛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