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凝脸色一白,用力攥紧手中?的帕子,心里像被一根无形的丝线吊着,眼中?满是愧疚担忧。
“听说他今日醒来又还吐了血,昏死过去,伤势加重,生死未卜。”
“啊!怎会?这样。”薛凝听说谢玉卿出事,身子一软,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半夜了,陪嫁丫头慧儿?在身边伺候汤药,薛凝望着空荡荡的屋子,虚弱地问道:“宁王呢?”
慧儿?叹了口气,“王爷说是有军务急需处理,这几日便睡在书房。”
谁让王妃心里装着谢家公?子,提到那个?人的名字还晕了过去,王爷虽嘴上不说,但必定是在意?的。
薛凝却松了一口气,苦笑道:“母亲和祖母都劝我放下?二表哥,但他身受重伤,又断了手指,从此再不能抚琴,这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他为了见?我才受了如此重伤,我又岂能心安理得?嫁旁人。”
慧儿?劝道:“可您如今是王妃,日后同您过日子的是宁王,奴婢瞧着王爷可不是眼中?能揉沙子的人。若您和王爷离心离德,怕是再难挽回?王爷的心了。”
薛凝叹道:“是啊,他或许早就看出来了,才用二个?表哥的消息试探我。”
薛凝在王府度日如年,但好在霍钰再未踏入寝房一步,终于熬到了第三日回?门的日子。
一大早圣上将霍钰叫去了北郊的军营,薛凝见?不到霍钰反而觉得?一身轻松,迫不及待地回?薛家打听谢玉卿的消息。
听说她成?婚的这三日,谢玉卿虽然已经苏醒,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