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目光满是怜爱,看向受伤未愈的次子。
谢玉卿恭敬说道?:“儿子定?会重振武德候府,光耀门楣,请母亲安心养命。”
秦氏满足地笑道?:“我知你?素来孝顺,你?要尽快振作起来,你?和雁儿的婚事也应该早些定?下来。府里?出事,多亏这孩子帮着料理,雁儿对你?痴心一片,连续数日不?眠不?休的照顾你?。还时?常来宽慰我,陪我说话解闷,伺候汤药,你?可不?许辜负了她。”
谢玉卿眼神?闪避,不?敢直视母亲的目光,“母亲,儿子死过一次才知道?自己始终放不?下凝儿,她心里?也有我……”
秦氏激动得剧烈咳嗽起来,“二郎,你?糊涂啊!凝儿已经是宁王妃,你?怎可还想着她!男子汉大丈夫最忌讳拖泥带水,当断不?断,必受其?害,到时?候伤了凝儿和雁儿。”
母亲从未对他说过重话,今日这般严肃正色,可见是气得不?轻。
“你?可知在你?昏迷不?醒时?,她为你?擦拭退烧,在你?床边守了几天几夜,晚上?守着你?,白天亲手为你?煎药,凡事亲力亲为,一守便是四个时?辰。有一次,那药罐破了,药汁溅到她的脸上?,烫伤了脸,肿好几日,却担心你?会被人谋害,不?敢离开半步。她替你?守着院子,替你?设计抓住那些前来行刺你?的贼人,没日没夜的熬着照顾你?,她却从不?叫苦,也从不?说自己害怕,可她也是个未出闺阁的女子啊!”
谢母一口?气说完,激动得剧烈咳嗽起来,谢玉卿赶紧替她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