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赶紧用被褥盖住自己,却?被霍钰夺去被褥,丢在地上。
被他压在身下?,无法?动弹。
他的手紧紧缠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她?想抬腿踢他,却?被压住双腿,一动也不能?动了。
她?情急之下?,她?用力去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薛雁气极了,拉扯间不小心在他的脸侧抓了一道,指甲划破肌肤,脸侧顿时出现了一道伤口,还渗出血珠子。
“对不起,妾身不是故意的,王爷快放开我。”
薛雁的反抗更是激起了霍钰的战斗欲,不过他都是用巧劲,不会真的弄伤她?。
霍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紧扣在掌中,手已经伸进她?的裙底,正要扯下?猥裤。
薛雁却?急的快要哭了,好像她?越是反抗,霍钰便?越是不肯放过她?。
“无妨,本王更喜欢王妃的小情趣。”
薛雁咬紧唇,双腿被压住了,却?无法?动弹,只得苦苦恳求道:“夫君,求你,你不能?这样做。”
霍钰是姐姐的夫君,倘若她?和霍钰有了夫妻之实,她?有何颜面去面对姐姐。
她?本就因为生病身体虚弱,使不上力气,更可况霍钰身体强健有力,力气大她?数倍,将她?牢牢制住,她?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
薛雁见反抗不成,便?想着智取。
薛雁因被压着无法?动弹,她?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胸膛也随着急促的呼吸不停地起伏。
“夫君,我好痛。”
浑身都在痛,头痛,咽喉中像是塞了一块火炭,灼痛无比。
偏偏霍钰却?毫不怜惜,将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她?的身上,此刻浑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
她?本就生病了,又害怕被他强要了身体,不停地挣扎,更是精疲力竭。霍钰其?实并未用力,但因她?过于挣扎用力,反而弄疼了自己,气恼得涨红了脸,恼恨霍钰是一介武夫,总有使不完的蛮力。
倘若他不想让她?挣扎,她?便?连动都不能?动。
只能?用装可怜这一招。
“原来夫君说过心疼我,疼惜我,竟全都是假的。”
她?一面软语哄他,却?毫不客气一口咬在霍钰的唇上,佯装挤出几滴眼泪,“王爷非但不怜惜妾,还趁着我生病来欺负我,王爷如此行径,又与当?日在谢府妄图欺辱我的赵文普有什?么区别?”
霍钰虽然并未放开她?,但也并未有进一步的动作,静静看着她?演。
见方法?有了成效,薛雁心想果然这宁王吃软不吃硬啊。
“夫君当?日出现救我于水火,我至今都还记得夫君那英勇神武的模样,犹如天神下?凡,是人人仰慕的大英雄。我那时便?想能?嫁得如此夫君,是我三生有幸。”
霍钰冷笑?道:“继续说下?去。”
“能?遇到夫君,是妾身的幸运,妾身盼着能?与夫君长长久久。”
“嗯。”霍钰轻嗯了一声,哄骗他的话说得多了,他倒想要看看她?又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他静静欣赏身下?的美人,手指百无聊赖的缠绕她?胸前的长发。
指尖无意间划过颈侧的肌肤,感受着她?的身子阵阵轻颤。
“王妃放心,定能?如王妃所愿,本王与王妃必定能?长长久久,至死也不会分开。”
薛雁趁机找点什?么遮挡身子,可衣裳碎了,被子被扔了,床上的那几块破布,想遮也遮不住,只好理了理长发,用长发遮挡面前的春光,将那把玩着她?发丝的手指拨开,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刚打算赶人,大掌却?从?背后抚上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指尖轻点着腰窝,霍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那王妃可记得那日本王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裳?戴的是哪种冠?”
“这……”
薛雁不过是说想几句甜言蜜语恭维他,想让他今夜放过自己,只要回到京城,她?便?同姐姐换回,便?再也不用应付难缠的宁王。
那天他虽说救了自己,但她?也被看光了,他们被迫藏身在柜中时,他却?将手搭在她?的腰上,分明是占了她?的便?宜。那时她?恼他都来不及,永远不愿再想起自己那天窘迫的那一幕,她?为何还会记得他到底穿了什?么颜色的衣裳,戴了什?么冠。
“那日的夫君应是穿着黑色锦袍,戴白玉冠的矜贵公子模样。”
身后传来两声冷笑?,薛雁又赶紧改口,“想必是玄色衣袍,墨玉冠。”
传来身后之人冷哼声,手指的力道加重了些,那种感觉不痛,但身体似过了电,一阵阵酥麻的痒意传遍全身,薛雁咬着牙,默默忍着,暗暗挪动着身体。
心想这件事已过去了半月有余,她?哪里还记得,霍钰定是存心刁难。
猜自然是猜不出了。
“哎哟,夫君,我的头又开始痛了。”
装可怜装病她?却?擅长。
霍钰却?无动于衷,只是连连冷笑?,看着她?继续演戏。
还得寸近尺的从?身后环抱着她?,甚至还将唇贴了上来。
她?快要疯了!
薛雁觉得今日的霍钰似乎格外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