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重心?不稳,亲在他的喉结上,将他压在身下。
霍钰笑道:“这下扯平了,本王还多让你亲了一下。若是不够再让王妃亲个够,如何?”
薛雁不自?然地笑了笑,见宁王已经红透的耳朵,原来男子的喉结是很?敏感的地方,她?方才好像还摸到了什么?
顿时?脸像煮熟的虾,红得彻底。
薛雁赶紧整理衣衫起身,对架马的车夫道:“能将车架得平稳些吗?”
“好勒!”
辛容也听到了马车里的剧烈动静,与罗一刀对视了一眼,大声道:“这路可真难走,怎的突然出现了这么多大石头!”
罗一刀接过?话头,“是啊,辛将军,咱们先上前去将这些石头清理了。”
紧接着,一道道马蹄声传来,罗一刀和?辛荣策马已经驶出了很?远。
“他们是不是都听见什么了?都怪王爷,他们方才肯定误会了。”
霍钰从?身后环着她?,“怕什么,咱们是夫妻,本王与王妃夫妻恩爱,他们只会为本王感到高兴。”
可他分明知道她?不是薛凝,也不是宁王妃,他到底想?做什么?他伪装得如此深,到底又有什么目的吗?是为了抓到她?和?姐姐换亲的把柄,以此对付薛家吗?
“王妃在想?什么?”
薛雁摇了摇头,“明日便能到京城了,想?到能见到家人,心?里高兴。”
明日便能与姐姐换回,她?自?是高兴的,等和?姐姐换回,她?便去向谢玉卿讨回婚书,正式与谢玉卿退亲,她?便带上福宝回卢州探望义父。她?已经很?久没有随义父出去谈生意了。
想?起她?独自?外出谈生意时?,人人都叫她?许老板,她?便觉得很?骄傲,很?神气。
虽然在薛府,每月都能领月例银子,但远没有自?己亲手挣来的银子更踏实。
霍钰道:“再睡一会,很?快便天亮了,本王陪你回薛家。
“多谢王爷。”
其实薛雁根本不想?他陪自?己回去,她?得找机会偷偷溜出去和?姐姐换回来。
霍钰将薛雁拥在怀中,像往常那样亲她?,薛雁实在不适应睡觉时?身边多了一个人,担心?他言而?无信,缠着要同她?圆房。
马车行驶过?山路,凉风从?窗子的缝隙中往里灌,不知不觉已经深秋了。
今夜注定是个难眠的夜晚,想?起昨夜宁王定是送秦宓去了慕容家,便问道:“王爷,我总觉得秦娘子有些不对劲,她?是不是病了?”
霍钰闭上眼睛,颔首道:“本王才知道她?生了很?严重的病,思念成?疾,以致出现幻觉,只要遇到危险,受到刺激便会犯病。”
那日,宁王已经收到皇帝下旨斥责的消息,却并?未立刻放了慕容澈,慕容朗骑虎难下,最后舍了老脸求到宁王面前,宁王虽然看?慕容家不顺眼,但只是给慕容家一些教训,却非真的想?对慕容澈做什么。
最后慕容朗终于妥协,答应推迟慕容澈和?秦宓的婚事,将两家的亲事改在两年后,宁王这才准许慕容朗去莲花山接人。
而?秦宓自?从?回到苏州城,便病倒了,这一次与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病得凶险。
她?始终昏迷着,梦魇,说胡话,可无论如何也无法?唤醒她?。
慕容家的人没办法?,只好请得流云观的青莲真人再为秦宓医治,这次秦宓病得棘手,就?连青莲真人也没把握将她?立刻唤醒。
青莲真人询问霍钰关于这几日在岛上发生的事,才知秦宓受了刺激患病,因?霍钰和?先太子生的像,秦宓发病后,便将他当成?了先太子,又因?霍钰对她?格外冷淡,她?见霍钰和?薛雁感情深厚,在外人面前从?不加掩饰,秦宓深受打?击,导致神志失常,犯了病。
青莲真人说道:“这秦娘子是位极痴情之人,三年了,她?将自?己关在这流云观中,不见外人,也将自?己的心?彻底封闭起来,心?思从?不对外人说,殿下试想?,倘若她?真的不在乎,为何将自?己弄成?这般模样,从?前的秀林居士是那般的恣意洒脱。”
原来外表看?上去没事不是真的没事,秦宓远比想?象中病得更严重。
这些年秦宓的性情变了许多,那般富于才情,那般洒脱的奇女子,竟然因?为思念过?度,以至神志失常。
霍钰这才想?起来,她?看?自?己的眼神,的确是想?通过?自?己看?到另一个人,是看?爱人才会有的深情眼神,她?是将自?己当成?了皇长兄。
想?起秦宓病得昏沉,昏迷不醒,也不知哪天才能醒过?来。思及此,他便将薛雁搂在怀中,亲吻她?的额头和?鼻尖,“王妃曾说过?,要与本王长长久久的在一处,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本王定会护着你,出了任何事都绝不会让王妃一个人面对。绝不会让你变成?第二个秦娘子。”
薛雁听了秦宓的事,心?中感慨万千,“原来她?竟从?未忘了皇太子。皇太子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爱上了那般好的人,放下才是最难的。”
余下的一生,她?只怕要在痛苦和?悲伤中度过?了。
原来